旁边荀巨伯的衣领,咆哮道:“巨伯,猪头惠说我改下十八层地狱,她竟然咒我下地狱!”
荀巨伯立马重重地点头,“我听到了,我听到她咒你下地狱了。”
“你……”算了,姑奶奶懒得跟你们这些俗人说话,哼。
看这情况,反正下午学子们也没心思上课了,我还不如回房间睡觉,要是他们救回一个恶人,我也省得受牵连。
从医舍回到房间还有一段距离,这段路刚好要经过马文才的房门口,这段曾经我最熟悉不过的路。
说来也怪,今天并没有在课堂上看到马文才和祝英台,平常祝英台不是都跟梁山伯形影不离的吗?如今钻到哪里去了。
马文才的房门紧闭,里面也很安静,难道他不在房间里吗?他大病未愈能跑到哪里去?
我绕过门口,旁边有一扇小窗虚掩着,我轻轻拉开窗户的一道缝,眯着眼睛向里面望去,祝英台怎么在马文才的房间?难道他们真的搬到一起住了?
祝英台坐在书桌前,手里倒腾着什么东西,绣花,她,祝英台竟然敢在书院里公然绣花,这是要逆天了?
祝英台扬着嘴角,一针一线地刺着,时不时还轻笑两声,马文才则侧躺在床上,半开着眼睛,静静地看着祝英台刺绣的模样,好一副其乐融融地场景啊,真是跟抹了蜜一般甜蜜啊!
祝英台咬下针线,拿着手里的刺绣走到马文才跟前,沿着他的床沿坐下,“文才,好看吗?”
马文才接过刺绣,微微扬起嘴角,“好看,两只蝴蝶,比翼双飞!”
祝英台绣的是蝴蝶,那应该是绣给梁山伯的才对啊,马文才那在高兴个什么劲啊。
祝英台从衣襟中掏出一块翠绿色的蝴蝶玉佩,右手食指轻轻地抚过玉佩表面,“从小我就特别喜欢这个玉佩,它就像我的护身符一样,每天都陪伴着我。”
马文才从祝英台手中接过玉佩,傻傻地盯着看,“护身符?你一直都带着它?”
蝴蝶玉佩,玉扇坠,这东西,祝英台应该送给梁山伯才对,给马文才看什么?当心人家拿了不就还给你,看你拿什么东西给你的山伯当定情信物。
“是啊,从我懂事起,这块玉佩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小时候我从不曾见你带过,到如今我也没见着过一次,你的那块,想必已经丢了吧。”
马文才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缓步走到衣柜旁,拿出了一只盒子。
这个盒子我认识,一只不大的白玉嵌银盒子,一直就摆在马文才衣柜的最里边,虽然这只盒子很精美,但它却上了一把与其极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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