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兄的小弟,而另外这三分之一嘛也总是跟我玩在一起。”
“大叔,你别听他瞎说,不是这样的,我们书院……”祝英台话说一半,又被我打断,“就是这样的,老头,你说我们还该不该再去找陶先生呢?我呢,就不喜欢干徒劳无功的事儿。”
老头看看我又看看马文才,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你们跟我来吧。”
“大叔,你别生气……”我们跟着老头一路进了桃林,祝英台追在老头身后,“大叔,您是不是知道陶先生在何处啊?”
老头在前面停下,祝英台也止住了脚步,“他就在你身边。”
说着,老头让开了身体,身后露出一块墓碑,上面刻着:五柳先生之墓。
“五柳先生已经死了?真是可惜,原本还想请他授课的。”祝英台稍稍地感伤了一番。
我看着老头的神情,这人还真是,咒自己死啊,真是古怪之人呐,估计放在现代可以送精神病院了。
“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惋惜的,小兄弟,无缘对面不相逢啊。”老头拍了拍祝英台的肩膀,叹气道。
祝英台叹口气,走到一旁,从地里折了几束菊花,站在墓前哀悼起来:“五柳先生,久仰您高风亮节,晚生无缘沐浴春风,遗憾之至。不过,一抔黄土难掩名士风流,您的名字将被后代文人永记。”祝英台说着微微躬身,将那束花放到五柳先生墓前,老头则乐呵呵地朝前走了两步,故作叹息道:“人死万事休啊,再念着他也没什么感觉了。”
哼!陶渊明,你等着,等我回到现代怎么写你,现在让你得瑟。
“这陶先生还真是奇怪,明明叫陶渊明,偏偏给自己的墓碑上刻上五柳先生,啧,唉,”我摇着头,看向老头,“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啊。”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死人又不会讲课,再多留也没什么用。”他这话一出口,那位死人顿时有些气愤。
哈哈,我在心里偷笑着,让你装死。
“见人死了,立刻就走,这马公子也未免太过实际了吧?”老头不悦道。
“哼,这就是我为什么富贵双全,而你……”马文才抿抿嘴唇,没有说出后面半句话,不屑地扭过头去。
“恩?有钱?”陶渊明摸了摸胡子,朝着马文才伸出一只手,“那,昨天晚上的住宿费,你应该给我多少啊?”
“你明知道我钱袋被偷了!”马文才气愤道。
“是啊,年轻人,”陶渊明叹了口气,“要记住,只有身外之物才能被偷。而内心真正的富有,是谁都偷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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