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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勇哥反悔,赌债还得继续还,林冬连忙接话,“勇哥,反正她现在没有力气了,给大福喂给药,生米煮成熟饭,这死丫头不敢不从。”
勇哥笑了笑,伸手招了招,林冬笑嘻嘻地走到勇哥面前,勇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边使劲边说:“让我儿子吃药,那玩意儿有没有副作用啊!你怎么不吃?”
林冬被打得连连后退,“错了错了,勇哥,让她吃药,药效起来了,死丫头就会勾引男人了。”
勇哥点了点头。
林冬掐着奉惜的嘴,喂进去了几粒小药丸,奉惜被呛得咳嗽,“咳咳,休想,咳咳。”
林冬一边扒掉奉惜的衣服,一边笑得阴鸷,“这可由不得你。”
林家父子把奉惜扒得只剩保暖衣,把她的手脚重新绑住,又在她脖子上加了一根绳子,打了一个死结,另外一头捆在床头。
做完这些,林家父子和勇哥都出去了,剩下奉惜和大福留在屋内。
夜里寒冷,但药效来了,奉惜浑身热得发烫,口干舌燥,双眼迷离,她狠狠咬在绳子上,半天都无济于事,药效越来越大,奉惜感觉身上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她压抑着怒吼。
大福被奉惜吓得瑟缩在床位,身上紧紧裹着被子,一动不敢动。
奉惜使劲晃动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终于,她意识到做这些都是扬汤止沸,狠下心,一口咬在裸露的大腿上。
良久,才挪开,两排紫红色的牙印在洁白的大腿上显得十分瘆人。
她换了一条腿,又是狠狠一口,疼痛袭来,忍不住呻吟。
屋外的几人,听到呻吟声,相视一笑。
林生旺点起一根烟,递到勇哥嘴边,“嘿嘿,勇哥,您请。”
勇哥接过烟,斜睨了一眼林家父子,“我说,林冬,还是你的办法好,生米煮成熟饭,哈哈哈,你以后可就是我家大福的大舅哥了。”
林冬谄媚地说:“不敢当啊,勇哥,大福有福气,死丫头出落得漂亮,能干,以后肯定能好好伺候大福。”
勇哥笑着点点头,满意极了。
第二天。
奉惜感觉头痛欲裂,她的手脚还被绑着,腿上已经被自己咬出密密麻麻的牙印,很是吓人,大福裹着被子睡着了。
窗外慢慢变亮,冬天的早晨,果然很冷,奉惜的牙床打战,身体里的燥热褪去,只剩下冰凉的寒意。
门突然被人打开,是勇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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