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之前你同我的女使灯蕊说,上次接风宴后,看见你家主子抱了两个紫檀木长盒,一个鎏金多宝方匣放在了里屋,我问你,是也不是?”
香陌哭道:“我当她是个朋友,竟是存心套我的话吗?我只说主子拿了一下,可没说她污了去!”
公孙燕轻轻笑道:“有这回事便行了。”又对着张管事和何重道:“你们来说吧。”
那门房小厮何重是之前因欺侮素月被赶出府的管事的亲侄子,一直想报复孟云芍,他抢着道:“接风宴当日,我亦见过这些东西。一个紫檀木盒是首辅莫大人送来,一个是兵部尚书梁大人送来,最后一个匣子是个穿着讲究的管事送来,不知其身份。”
公孙燕假作好奇,问到:“这盒子名贵,想来里边的东西也稀罕,弟媳拿到自己院里看看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后来是否又入库了呢?”
张管事是个老实本分的,道:“我管着公中的物品库,那天也是我当值,确是没看到这几样东西入库。但至于是否有什么缘由未见到,或者主母放去了其他什么地方暂时保管着,便是未可知了,奴才也不敢乱说。“
公孙燕讽刺道:“还能有什么地方,左不过便是她自己房中罢了。”又对着孟云芍道:“弟媳,不若你拿了账本过来,咱们一起看看,这几样名贵东西到底去了哪里?”
孟云芍叹了口气,对着素月道:“唤几个人,和你一起把账本全部拿过来吧。”
公孙燕笑了,似是难以理解:“还要唤几个人?你便是把侯爷、世子全唤来,这账本也变不出花样来。拿便拿去,你那账本子都是公示给几个院的主子的,其实我早已细细查看过,根本没有这几样。”
孟云芍但笑不语。
素月领了命,回去拿账本。待到回来,素月高高抱着一摞子册子,后边跟着的两个小女使也是如此。
三人将怀中册子等物放下,竟密密排了三十余册。
公孙燕见了,蹙起了眉头。
孟云芍不慌不忙,从中抽出四册,对着侯夫人道:“请夫人过目。这四册,是祖母这边的的账目记录。祖母乃是公主,身份高贵,吃穿用度自有一套规矩,故一直有单独的划账池子。这两个紫檀木盒中其一是颜大师的传世名作《千鸟图》,因祖母喜欢,送去了祖母的小库房,记录在这四册中其一。”
侯夫人接了过来,随意翻看了几下,道:“竟记得这样严谨。”
公孙燕目瞪口呆,断没有想到还有此出,不死心道:“那还有其他呢?”
孟云芍又从账本中抽出一册,道:“这本亦请侯夫人过目。另一个紫檀木盒中是吴大师的墨宝《登琼楼》,因着和亲戚家中礼尚往来,送去了公孙家。另还准备了舞阳金钗送去了四弟媳家,南洲珠串两条送去了大姑娘夫家,另有其他物品一应记录在册。”
侯夫人这次没接账本,笑了笑,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孟云芍有对着公孙燕盈盈一笑:“嫂子竟不知,这紫檀木盒,是送往了你家中吗?”
公孙燕脸色苍白,有些说不出话。半晌,她道:“还有那个鎏金盒子呢?你说啊?我就不信你个小门小户出身,见到这些东西能不心动?”
孟云芍却缓缓道:“这第三样东西,确无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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