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故给自己定了规矩,至少十日才能来一回。每每隐忍至极,到了日子便实在有些控制不好。
这次一别三四个月,他更是有些忍不住。
两个人梳洗完毕,一齐来到清黎院。
一路上,两人虽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亦没有什么聊笑的言语,但并排而立,孟云芍清丽,贺知煜挺拔,看上去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一进清黎院,孟云芍便自觉去盯着小厨房上饭了。
昨日,贺知煜给她在旁留了位置,她却依然是没吃上饭。今天可不能再如此了,他非得把她唤过来才行,不然饿着了怕是胃疼的毛病怕又要犯,贺知煜想。
今日她倒是不多时便过来了,因着人不多,只有侯爷夫妇、贺知煜夫妇、贺清娴,孟云芍没像昨日一样牵扯太多精力。
但各色蒸点甜咸搭配、各样小菜荤素皆有,再加上几样不同的粥品和汤,也琳琅满目地铺了一桌。但每样又精致小巧,都是孟云芍前日提前想好便定下的菜色。
贺知煜看见放在自己面前那道豉汁胡椒蒸蹄筋、鲜鸡椰子汤和葱丝小饼,知道是孟云芍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都是他素日爱吃的。
孟云芍又动手给众人盛粥,侯爷喜食五黑粥,侯夫人喜食山药糯米豆浆粥,贺清娴喜食猪肝鲜菜粥,贺知煜喜食熬得粘稠的小米粥,她都一一盛了。
贺清娴喝了一口猪肝鲜菜粥,笑道:“嫂子,自从你接管了中馈,我是第一个服的,连我的猪肝粥都再没出现过腥气了。”
她这话说的天真诚恳,孟云芍却心里一紧,她之前是婆母在掌家,小姑子这么说,是犯了忌讳了,岂不是暗讽婆母掌管得不如她好?
孟云芍赶紧道:“都是一样的东西,许是这两回到了冬天,猪肝保存容易些。”
贺清娴却无知无觉,继续胡说道:“你若是我的亲姐姐就好了,那我从小就要赖着你,什么都被照顾得好好的。”
这话孟云芍更是不敢接了,她若是姐姐,那贺知煜成什么了,虽谁都知道只是清娴无心之语,但侯夫人最讲规矩,这话她听了怕是要恼。她讪讪地笑了笑,没有答话。
贺知煜淡淡地说:“清娴,莫要胡说了,用饭吧。”
贺清娴却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咬了一口芸豆排骨包子,认真说道:“哥,虽然你是我的哥,我说的却也是真话。你不知道,前几日母亲让我跟着嫂子学掌家,我可知道嫂子厉害了,家里事管得井井有条不算什么,我真想跟她学做生意的本事……”
侯夫人听闻贺清娴竟公然说自己要学经商之事,怒喝道:“六姐儿!”
孟云芍亦吓得一哆嗦,悄然放下了筷子。
侯爷一直没说话,此时面色阴沉,道:“这就是你在家用心教的好女儿?”
侯夫人和贺清娴被侯爷的话吓住了,都不敢言语。
侯爷冷哼一声,扔了筷子,径直走了。
这一顿早饭,谁也没吃好。
侯夫人罚贺清娴去祠堂跪着思过,贺知煜先走了,孟云芍留下来收拾了残局。可怜提前根据各人的口味定好了菜饭单子,提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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