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够使。我看才是你没有这个胆子,撑不住这样的大事呢。”郝形势觉得他这样的反驳很正常。
秦丽:“能做出这事来,胆子真是够大的。”
郑强:“就是。说你还不服气。”
“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嘛?我这辈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异想天开,我------”
“好了好了。”郑强觉得他再说下去,又要穿帮,连忙打岔。“事已至此,来一个圆满的解决最好。”
郝形势瞪了郑强一眼,心想:我在为你两肋插刀,你还好意思来教训我。
秦丽:“这年头,瞒着老婆在外买房子,没有问题才怪呢。”
“弟妹,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把我看低了。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秦丽对他也不客气。“不是这样,还能怎样?你还能把这样一套房子,突然之间呈现在你老婆面前,你有那么浪漫吗?”
“我没有。”郝形势说完,看到郑强又瞪了他一眼,连忙改口,“但我可以学呀。”
“光明,你们看这房子怎么样?”看到顾光明和吴佳玉把这房子里里外外转了好几遍,郑强转过脸来问。
顾光明:“小姨,小姨夫,你们也过来看看这房子吧。我们俩看过了,都很满意。”
秦丽这才将心思转到房子上,“好吧。我再看看。”她又瞥了郑强一眼,“您还用看吗?想必早已经看过了。”
“当然。他------”郝形势接过这话,又觉得不对,便及时管住了自己的嘴。
看到那一行人进了卧室,郑强用手指着郝形势:“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郝形势也压低声音:“我说得还不够好吗?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样演过戏呢。都是为了你。”
郑强:“要不是我在边上,早就穿帮了。”
“那你怪谁。谁叫你办这事的。”郝形势不服地回答。
“你起来吧,别再装了。”郑强说着就去拉郝形势。
“郑强,这是怎么回事?!”这时,秦丽拿着那张签有他名字的协议书,走到面前。“你不是说这房子是郝形势买的吗?这上面怎么是你的签名?”
郑强拿过那单子,看到秦丽身后的中介员一脸的无奈,便镇静地说:“是的。是我签的名。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郝形势买这房子是瞒着他老婆的。对吧郝形势,你说话呀。”
郝形势:“是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怕我老婆知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交加,我没有钱,跟郑总借钱交下了订金。怎么这么麻烦,这点事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早知道这样,我干嘛找你来签名,干嘛要制造惊喜,干嘛买这个麻烦。我今天干嘛到这里来------”
“好了好了。”郑强打断他的话,“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干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事了。”
“你------”郝形势又想反驳,看看身边这些人,还是咽下了这口气。“教训啊。真是教训啊。”
顾光明:“既然是姨夫签名,那就更好办了。我们直接跟姨夫办理手续就可以了吧?”他问中介员。
“是的。”
顾光明想尽快把手续办了,也不想看到姨夫他们之间产生矛盾,“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办吧。不过------”他迟疑了一下,“姨夫,这房子的价格有没有变化?”
吴佳玉也心领神会地:“对啊。郝部长,您买下这房子,不是也想要炒一把的吗?”
“这------”郝形势没有想到这事情,便去看郑强的脸色。
郑强急忙接过话来,“他原本有这个打算的。要不叫我来干什么。但是,那也得看是谁。你们想要,他能好意思涨价吗?”
郝形势:“对对。就凭咱们的关系,涨一分钱我的脸都没处放。但是,郑总,请一顿酒不算过分吧?”
顾光明:“行。谢谢郝叔。这酒我请。管够。”
秦丽眼看着到手的证据又被攻破,便恼怒地把郑强拉到一边,道:“戏演得不错。继续努力,一定能拿到大奖。”
郑强一脸无辜的样子,“哪里啊。都是郝形势给我找的麻烦。郝形势,我替你背这个黑锅,你欠我一个人情,应该请我吃饭才对。”
“我凭什么请你?”郝形势看了郑强一眼,“要请也应该请弟妹,和这里的所有人。”
顾光明接过话来,“今天我请大家喝酒。一来我和小玉订婚,二来买下了新房子。可谓双喜临门。”而后又对中介员:“您也一起来吧。”
这一行人边说边离开了新房。
这个周末,何珍珠带上陈述全回到娘家。她的父母体弱多病,所以每个周未这是她必做的事情。
中午,陈述全为家人做了一桌还算丰盛的饭菜。何珍珠把老人换下的衣服床单洗了个干净。直到二老午休过后,才忙完。看到父亲心情舒畅,便安排陈述全陪老人下棋,自己这才溜出来去秦丽的美容院做美容。
恰好那时,秦丽看房刚回来。
“何姐,这么巧。今天有时间过来?”秦丽首先招呼道。
“是啊。今天也是把要做的事赶紧做完,这才有时间过来。”她是秦丽美容院的常客。虽然她性格刚直,但与秦丽相处还称得上愉快。更重要的是,定期到这里来,俩人可以有一个良好的沟通,对于双方男人的信息可以互通有无。
更何况,何珍珠近段时间心情郁闷,总想找人述说,便更愿意来这里了。
“何姐,最近睡眠好吗?怎么都有黑眼圈了。”秦丽边为她做护理边说道。
“是的。最近事情比较多,睡眠没有以前好。”何珍珠应和道。
秦丽:“公司最近忙吗?”
何珍珠:“忙啊。现在的工作量比以前要增加数倍。你们家郑强现在也应该是很忙的。”
秦丽:“他?当然忙。”
何珍珠听出了她的不满,“怎么了?”
“今天发生的事,我就觉得很奇怪。”秦丽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何珍珠听。而后道:“何姐。您觉得可信吗?反正我到现在也不相信。”
何珍珠:“是的,是让人难以置信。要说这房子是别人买的,倒还靠谱。但是要说郝形势------”她直摇头。
秦丽:“就是。我感觉郑强有事,是让郝形势替他背锅呢。”
何珍珠:“要说郝形势,我也有件事想不明白。”她把那天在饭店里的事一古脑说了出来。
秦丽听了也有同感。“何姐,您说为什么郝形势总做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呢?他是这样的人吗?”
何珍珠:“不像。你没看见那个韩雅菊,那样的气质,怎么可能与郝形势扯上关系。要知道那次在医院里,我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秦丽:“在医院里是怎么回事?”
何珍珠:“那次郭医生住院,我去看她,正好遇到韩雅菊也在那里住院。当时我感觉肖敏锐和我家陈述全的表情都很不自然。我听说过她原先跟肖敏锐有过一段情史,当着郭医生的面,郝形势便把这事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我之后才怀疑,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做挡箭牌。而真正的肇事者就在咱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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