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什么人?在屋子里头做什么?”
“小的……小的……”男人眼珠子转了转,直到和喜鹊对视上,这才仗着胆子道,“小的是侯府大小姐的心上人,今日她特意叫我来此处相会,以解相思之苦。”
此言一出,人群倒吸一口凉气,更不乏冷言冷语之人。
骆泽峰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呵斥:“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守分寸,水性杨花的女人,当日爬三皇子的床榻不成,如今又勾引男人,不知廉耻!”
这样的话落到骆云桥的耳朵里,不过是吹过了一阵风罢了。
她并不理会众人,而是蹲下身子去看那男人,问道:“你说你是我的心上人,那我大概问问你,你我是何时相识,往日又在哪里相会?”
“三月前你被罚去昭觉寺同我一见如故,那时与我夜夜相会,回了侯府,你难以出门,便不再见面了。”
“今日是你说寂寞,才叫我冒险来此处的。”
男人打定了主意,咬死骆云桥:“桥桥,你如今是侯府大小姐出了这样的丑闻不会死,可你不能不管我。”
骆云桥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便听到了骆云珍颤抖的声音:“你……你如何知道我姐姐的闺名?”
一句话,她妄图让骆云桥百口莫辩。
“自是她亲自告诉我的!”
“我与她在昭觉寺夜夜缠绵的时候,她都叫我唤她桥桥。”
“贱人!”
骆泽峰扬起手臂就朝着骆云桥打了过去。
骆云桥往后一退,轻易躲过了这巴掌。
“小哥不查明便急着定我的罪,难不成这是你找来的男人?”她说着话,目光却是落在骆云珍的身上。
见她眼神闪躲,心知肚明。
骆云桥往前一步,试探:“你既然与我夜夜缠绵,想来对我身子熟悉得很,那你可知我身上的胎记是在左腿还是在右腿?”
男人登时哑口无言,下意识去看喜鹊。
“我在问你,你看喜鹊做什么?”骆云桥一眼盯住,冷笑。
男人得不到喜鹊的回应,只得随口胡诌一句:“左腿……不!右腿!”
此话一出,骆云桥冷笑:“胡言乱语!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
“我……我记错了……你身上是没有胎记。”
听得男人反口,南安老王妃自然也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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