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风徐徐。
初春的晚风还有些刺骨,夹杂着风雪的余寒。
骆云桥站在廊下,不觉得寒凉,反而头脑更清楚了些。
倏地。
苍老的声音从她的身后,由远及近:“既然在昭觉寺受了冻,如今就该好好养着,细细养上一年,等再到了冬日,便不觉得身上疼了。”
“身上的疼自然可以好,可心里的疼又怎么好?”
骆云桥对侯府人满心失望,不会抱有半分期待,如今只是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傻傻的落进了骆云珍的圈套,不甘心被人平白冤枉。
她如今不过是要争一口气罢了。
她倏地想起一件事来,偏头,问道:“祖母今日同我说起成婚的事情,难道也是怕我会坏了侯府和三皇子的婚事?”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是一样的不开窍。”骆老太太摇了摇头,“圣上对侯府忌惮多年,哪里是一两个人的婚事能够扭转的,不过是一个托词罢了,即便侯府没有和三皇子的婚事,靖安侯府就不是三皇子的外祖家了不成?”
“仍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唯有你那个爹看不清罢了。”
“那为何?”骆云桥想不明白。
“既然侯府没人待见你,你又何必非要留在侯府?倒不如快些离开,去过自己的安心日子,说不定还能够多活几年呢。”
“我不甘心!”骆云桥摇头,眼中满是执拗,“我只想要个公道,难道错了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岁,就会发现,公道是这天底下最无用的东西。”
骆老太太苦笑两声。
空气突然凝固,迟迟没有声音。
骆老太太见状,深知自己不能扭转她的心思,便也不再强求,只是开口:“我今日听到了你们兄妹的争执,说到底,是你娘亲偏心,我已经敲打过她了,想来她会改的。”
一句话将骆云桥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想起今日骆泽庭的话,跪地:“孙女不知祖母背地里帮了孙女许多,感激不尽,日后必定好好伺候祖母,不叫祖母失望。”
“帮你?我不过是为了侯府罢了。”
骆老太太摆了摆手:“只要你不叫侯府难堪,我自然不会叫你这个大小姐丢了体面。”
“好了,夜里风大,回去吧。”
骆云桥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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