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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着骆朝拱手,拱火:“爹,这些日子她仗着燕王实在是无法无天,几次生事,丝毫没有云珍的乖巧懂事,着实不配做咱们靖安侯府的大小姐,我看还是把人赶到寺庙去了,也省得家里乌烟瘴气。”
“二弟,慎言!”骆泽庭压低声音斥道。
骆云桥冷笑,好歹骆泽峰对自己的厌弃是在明面上,骆泽庭却是暗戳戳的捅刀子。
“我的确出入了万春楼——”她开口,在看到骆云珍眼底毫不遮掩的得意后她才慢悠悠说了下半句话,“却是与燕王同往,那处出了命案,似乎是与咱们府里出去的丫鬟有关,燕王这才带我去看了看,我又换了男装,那些人认不得我的。”
“你说是燕王带你去的,就是如此吗?我的小厮亲眼看到,进万春楼的只有你和你的两个丫鬟,根本没有燕王。”
骆泽峰话音落下,早有人捆了金心银心,这会子扔到了屋子里头。
骆云桥看着地上的二人,只觉得双目被人刺痛,怒道:“她们不过是我身边的丫鬟,一言一行皆是我的授意,你们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何必绑她们?”
金心银心是她在靖安侯府唯一的温暖,要是她们出事,她良心难安。
“云桥,你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怎么忍心看着他们责罚你,这两个丫鬟劝诫不力,实在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伺候你,今日处置了他们,你也不必再去庙里,再同你爹爹好好认个错,他会原谅你的。”
骆云桥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手背青筋暴起。
想来威胁她,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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