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我再不敢啦。”毛尖慌了。
白毫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忽然朝青芜宫门外一指,“快看,那个是谁?”
皇城刚落过一场雪,被压得弯腰的枯枝后面,有道人影久久立在宫门口。
他穿着霁红圆领广袖锦袍,外罩绣金披风。姿容耀眼,目光灼灼,比那檐下冰凌折射出的光彩还要明亮。
刚行过冠礼的少年脸上带着稚气,踟蹰许久,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自己冒然闯入是否失礼。
宽大如云的衣袖恰好挡住他手里红梅。还是新折的,鲜嫩欲滴,香气袭人。
忽然有个鹅蛋脸宫女跑到门口问他:“祁公子,您是来拜见我家贵妃娘娘么?”
“我……”祁溪犹豫着举起红梅,“能否劳烦姑娘替我把这枝花送给你们掌事?”
“好呀。”那宫女道,“正好我们掌事也有句话要带给祁公子。”
祁溪霍地抬眸,眼神期待。
“我们陈掌事说,她多年未嫁是在等一个人。那人……祁公子您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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