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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业气得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抽张建东几个嘴巴。
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没有拍到张建东进入孟玉楼卧室的画面,自然也就不可能拍到害得张家断子绝孙的那人是谁。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张胜业没好气的冷哼道,“大号废了,那我就只能练小号了。趁我现在还有x能力,我必须尽快再生几个儿子。”
“要是再过几年,我已经站不起来了,那我张家的香火可就真要断绝了。”
“呜……呜呜……”
想到自己变成太监,想到自己已被父亲抛弃,不再受宠,张建东顿时悲从中来,哭得像个孩子,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哭着哭着,张建东突然止住哭声,擦干眼泪,“我怀疑,踢爆我命根子那人,就是孟玉楼养的野男人。”
“她丈夫尸骨未寒,而她正值需求旺盛的虎狼之年,又怎么可能独守空房?”
“于是就跟野男人厮混,然而却还在人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她害得我沦为太监,我也要让她身败名裂,受人唾弃,永远抬不起头来!!!”
张胜业原本想劝张建东别再作死,可转念一想,张建东的说辞,并不是没有道理。
孟玉楼是秦家的长子长媳,是老太君最信任的人,更是秦家的中流砥柱。
若能通过指正孟玉楼包养男人,败坏秦家门风,怂恿老太君将其赶出家门,则无异于斩断老太君的左膀右臂,这对他张氏父子取代秦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念至此,张胜业当即返回秦家,直接来见老太君,添油加醋的说孟玉楼不甘寂寞,包养野男人,几个小时前,在房中厮混时,不料却被张建东发现,为了灭掉张建东,孟玉楼联手野男人,废了张建东的命根子不说,害得张家断子绝孙,还将张建东从二楼的窗户处,扔到楼下,要不是张建东命大的话,早就被活活摔死了。
张胜业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有鼻子有眼,像是他亲眼所见似的。
“大夫人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少爷尸骨未寒,她就跟野男人行苟且之事,她侮辱的不仅仅是大少爷,更是秦家满门的尊严。”
“原本我只是个外人,不该插手秦家的家事,更不该以下犯上,举报大夫人。”
“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忍心看到秦家的英烈受辱……”
张胜业一副捶胸顿足的悲愤模样,这番话说得口沫横飞,义正言辞。
“我想一个人静静。”
老太君面无表情的冲着张胜业挥了下手。
张胜业非常识趣的躬身退了出去。
孟玉楼还不知道张氏父子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事,此时的她正在跟族人通电话,言辞坚决的表示:“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离开秦家,我誓要与秦家共存亡!”
“要我回娘家,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这些天,族中的至亲之人,接二连三的打电话给她,苦口婆心的劝她要及时抽身,尽快与秦家划清界限,别像个傻子似的,为秦家陪葬。
但她每次都表态,要跟秦家同呼吸共命运,至死无悔,虽死无憾。
这次也不例外……
……
钱家,后院,花园正中的凉亭内。
钱富生怒气冲冲的一把抓起桌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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