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提议,是因为战zheng无情,命运无常,小武当初在战役结束前夕受了重伤,伤到了某个器官,治好后虽然功能没问题,却一直没有生育孩子。
虽然他一直表示与战死沙场的战友们比,他的结局已经再好不过,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其实很喜欢孩子的。
现在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孩子在眼前,黄爸爸也意动了,叠好报纸放到床头柜上,“小武请假去看望战友了,等他回来我问问他。”
只是小武回来时,让黄爸爸和黄妈妈的想法化为了泡影,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回了战友的遗孤。一个说是九岁,看着却瘦弱的像是七八岁,头发枯黄,眼里还带着戾气的男孩。
男孩亦步亦趋,小武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很明显已经将他当成了依靠,只要能看到他,就能够平和下来,不然就会变得不安、焦躁。
韩武苦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别看他现在这样,已经好很多了,我去的时候还被他在手上咬了一下。”说着伸出手给他们看手上的伤痕,好在咬的不深,几天过去已经结痂了。
他带着男孩让他叫人,这个叫伯伯,那个叫哥哥姐姐,男孩转过身去,就把他掰过来,一个个的认过去,必须要开口。
黄家人很快知道前因后果,在几年前的对南战zheng中,韩武所在小队虽然功勋卓绝,但也折损了大半。活下来的相互约定要照顾死去战友的家人,他就是接到这样的来信才请假出门的。
“我那位战友出身偏远山区,所在的村至今没有通水通电,他的母亲生了六个孩子,活下来了两个,其中一个为国捐躯,另一个狼心狗肺。”
活下来的却是狼心狗肺的那个,家里出了烈士,虽然悲痛,但也为一家带来的荣光,所在地各有照拂,把日子过好并不是难事。可有的人却还是嫌不够,应该留给孩子的抚恤金都不放过,觊觎良久。
有的人在兄弟死后,将侄子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照顾,有的人冷心冷肺,沾了烈士弟弟的光,却觉得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个碍眼的存在,不如一同带走干净。并且这种想法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看着对方眼中的怨恨,愈加强烈。
韩武战友那年近八十的老娘,带着小孙子在摇摇欲坠,不能遮风挡雨的小房子中生活,而孩子的妈妈早些年上山砍柴,不小心从山上跌落,瘫痪在床,在年前病死了。
现在孩子的奶奶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每次呼吸都觉得胸口压了磨盘,喘的比风箱还响。她回想着大儿子看孙子的眼神,时常半夜惊醒,又怕哪天睡觉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她大字不识一个,一辈子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从自家村子,嫁到隔壁村。可是半个月前,她却拿着小儿子唯一留给她的两块勋章,还有这几年我们几个寄过的信,厚厚一叠,一路走一路问。只在期间遇到过一个好心人,载了她半程路,终于,从天亮到天黑,找到了他们县市的邮局,”
黄家几人默默的听着,黄婷婷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他身边,又给小孩拿了各种零食。
小孩抓着零食,黝黑的大眼睛狼一样睁着,他听不懂普通话,但感受得到大家都在说他,倔强的目光瞪向每一个把视线落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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