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几天后保姆洗衣服的时候在阮初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遗书,那是她在沈聿淮出事那天写好的。
后来傅文珺跟他说,阮初在同她讲起那件事的时候说,她后怕,她怕沈聿淮真的会死,怕轮回真的存在,怕自己赶不上他。
不过,那也都是往事了。
阮初二十二岁时险些被**,自那之后的一年里沈聿淮虽然没说分手但却一直对她视而不见。
二十三岁时嫁给他,到现在她二十六岁,又是三年蹉跎。
曾经的温存早已在一次次的冷言冷语针锋相对中消失殆尽。
回到家洗漱完后阮初躺在沙发上回顾过往,猛然发觉原来她已经和沈聿淮纠缠了整整十年。
时间过得那样快,快到还来不及留住些什么,十年的光阴就已经在我们不曾发觉间悄悄溜走。
高朗清和傅文珺送沈聿淮回来时,沈聿淮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靠在高朗清身上。
也是难为高朗清了,一边搀扶沈聿淮,一边还要分出神来嘱咐傅文珺小心脚下。
他原本让傅文珺在车里等他,可傅文珺坚持要跟他一起。
她想同阮初聊聊。
沈聿淮和阮初之间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彻底错过,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文珺,你怎么也过来了,仔细着你的肚子呀。”阮初扶着傅文珺坐在沙发上,拿来一条毛毯给她盖着。
虽然现在气温还高,但早晚温差大,一早一晚很容易着凉,傅文珺从小抵抗力就差,怀孕后更是万般小心,万一生病了,无论是对孕妇还是胎儿都很不好。
傅文珺刚要开口,便听到二楼主卧“砰的”一声。
“怎么了?”阮初边上楼边问。
喝醉了的沈聿淮不让别人靠近,高朗清给他递过去的蜂蜜水被他摔在了地上,整个人也斜靠在床边,就快要掉下床。
“没事,小初你别过来了,一靠近他他就不让,我刚才被他推了一把,差点摔倒。”高朗清说。
阮初摇摇头,还是走了过去。
刚走近,沈聿淮就睁开了眼睛,看到阮初后张开手:“宝宝,我难受。”
如果不是高朗清傅文珺今天把他送回来,阮初才懒得管他,他就是在门口睡一晚她都懒得管,反正现在的气温还不至于冻死他。可傅文珺怀着孕需要好好休息,总不能让她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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