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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板喜欢他的手艺,又是一起经历过那些年,乔老板来宝华楼吃饭,跟他说两句话,聊两句当年,仅此而已。
张丽芬惊讶的表情,让岳宝华有些尴尬,乔老板这次确实帮了他大忙,然乔家是港城的富豪,自己只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实力上犹如山脚到山顶的距离。
纵然乔老板让岳宝华说自己是他的至交好友,岳宝华也不敢高攀,更不想让张丽芬有过多的联想。
乔君贤回过头:“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哎呀!华叔,你上次回粤城的时候,怎么没说认识这么大的老板?害得玉兴瞎琢磨,”
岳宝华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茬,好在大队办公室已经在眼前了。
大队办公室是小杨沟唯一的一溜儿的砖瓦房,手电筒照到墙上,上头是白底红字的标语:“不忘鼠疫害,坚决灭老鼠”
妇女主任李巧妹迎过来:“这边,这边。”
一间屋子里,点了五盏煤油灯,很亮堂了。太亮堂了,照得桌上两大盘的炒洋芋饼饼异常清晰,异常寒酸。
京城的同志嘴角垮了看向县里的同志,县里的同志头上冒汗看向杨福根,知道这是小山村,知道来得着急,可也没这么待客的吧?
杨福根连忙拉过李巧妹:“你家大年呢?”
李巧妹的男人杨大年是个村厨,大队里谁家有个婚丧嫁娶,都会请他烧饭,杨福根嘱咐了李巧妹,叫她男人来做饭。
李巧妹尴尬地笑了:“大年去他姑家了。”
杨福根一听坏了,问:“这是谁做的?”
“我烧的。”
那?这?杨福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稳稳心神,领导们都在呢!他说:“不是跟你说去我家杀只鸡吗?”
“嫂子说要留着下蛋,给你儿媳妇坐月子吃。”李巧妹轻声说。
“这个婆娘!”杨福根气得冒火,现在去杀鸡也来不及了,自家婆娘就知道拖他后腿。
“这是炒洋芋饼饼吗?”一个声音响起,是那个跟来的年轻人。
“乔先生知道洋芋饼饼?”北京那位同志很惊奇地问。
乔君贤看向岳宝华,笑着说:“我爷爷说这人世间最好味的有两样,一个是您蒸的鱼,那是他在公海上,差点被海盗劫持,死里逃生后,吃的一顿饭。另外一个是西北的炒洋芋饼饼,是他一路忍饥挨饿,到了西北,大嫂子端出来一碗洋芋饼饼。您的鱼他时常能吃到,但是洋芋饼饼,他已经快四十年没吃到了。我今天是有口福,可以吃到他心心念念的洋芋饼饼。”
不知道乔君贤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这位贵客如此说,也算是给了他们台阶。
北京的同志招呼:“来来来,入乡随俗,尝尝本地的味道。”
大家一起坐下,李巧妹拿了碗给大家打炒洋芋饼,岳宁说:“婶子,我一小口就好了,刚才在家里已经吃过了。”
罗国强说:“我们俩也是。”
李巧妹给他们三个打了一小勺,其他人都是满满一大碗,好东西没有,洋芋饼饼管够。
岳宁拿起筷子夹了一筷洋芋饼饼塞进嘴里,那一刻她庆幸自己只要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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