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姩眸光一暗,果然,越描越黑。
“信是我之前写的,我错了。我那时候以为你同传闻中的一般可怕,但是后来我真的不怕你了。那日在御花园,我也的确见了谢晏和,他要救我走,我拒绝了,我绝对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少女低着头说着,时不时偷瞄男人一眼,若不是害怕他又将她和谢晏和的关系想得过分密切,她真想将谢晏和私下屯兵的地点全都告诉他,以表衷心,她的确是当不了女主的。
她还是当棵墙头草,爱向哪边倒就往哪边倒,就做一个无忧无语的恋爱脑。
看裴玄没有说话,姜姩从他怀里出来,伸手摸了摸他坚硬的金甲,眼中不自觉露出担忧之色。
“让我看看你的伤。”
裴玄凤眸微眯:“你从何得知的?路达应该不会主动同你说。”
姜姩拉着他的大手,来到帐内的矮榻旁,将他按在榻上坐好,便开始解他的盔甲。
“说了你又会说我一本正经编可信度极低的谎话了。”
少女轻轻将坚硬的金甲脱下,接着又解开他身上的衣衫。
“你只要受伤,我都会替你疼,不是心疼,是你哪儿受伤我便哪儿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忽然从宫中过来,还不是怕你受伤死掉。”
此时,男子身上只剩一件白色的单衣,冷白的肌肤上,隐隐可见凸起的一层薄肌,姜姩的目光看向那腹部的伤口,倒是没有感染,而且已经愈合了。
但她依旧心疼地用手轻轻摸了摸:“这么好的皮肤,怕是要留疤了。”
“啊!”
姜姩只感觉下唇一疼,立刻捂着自己的嘴,惊诧的抬头看向矮榻上的裴玄,他的凤眸微眯,薄唇上流出一滴鲜红的血液。
“你咬嘴唇做什么?”
裴玄探究的眸光微微一怔,似乎是难以置信,她说的是真的?他受伤了,她疼?
姜姩柔软白皙的手指,轻轻擦去他唇边的鲜血,一双眸子里满是怜惜:“求你爱惜爱惜自己吧。”
男人的大手缓缓伸向少女小巧精致的脸颊,手心微微有些剥茧,那是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但此刻少女觉得那微微的粗糙感反而感觉很安全,她将头抬起来朝他的脸看去。
营帐内暖黄的烛火照得他轮廓越发清晰俊秀,此刻那双深邃的眸子,好似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温柔如水。
四目相对的瞬间,周遭的忽然安静下来,俩人一个坐在矮榻上,一个蹲在他面前,一个俯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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