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抱上楼。
“可是你搞反了。”裴长忌说,
“什么搞反了?”黎因不解的问。
“那些人,是求我谈生意。”
是吗?
黎因不是很懂这些,一口白酒足够让他的目光呆滞,只觉得脑袋非常重,好像脖子死掉了,撑不住了——
吧唧。
一颗毛茸茸的脑代塞进了裴长忌的颈肩,随之而来感受到的便是柔软的触感从头发里钻出来。
软唇唔哝几声,在进房间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你好香啊——”
裴长忌:“”
黎因被放在大床上,目光认真的盯着天花板,他晕却不太难受,脸色红了起来。
大大的耳朵落在脑袋两边,裴长忌出去给他倒一杯牛奶回来的功夫,这人都已经把外套脱掉,西裤也蹬走一半,傻乎乎的盘腿坐在床上。
看他来了,眉头委屈的一皱,开始娇气的说醉话:“裴会长,怎么办,我的裤子把我黏住了,我要下床——!”
裴长忌帮他脱掉反问:“你想吐?”
黎因乖乖的摇头:“不想。”
“那下床干什么。”
“我要给你煮牛奶。”
裴长忌愣了一下,摸着他发热的脸颊“我可以自己弄,你喝醉了。”
“不行的!我的牛奶里不一样!”黎因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他的牛奶里有药。他需要下药!
这该死的每日任务,让他有了条件反射,听见牛奶就要下药。
他天旋地转的直接被裴长忌捞住腰围,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oga目光涣散压在他的胸口,耳朵落下来挡住大多实现,只有微红的唇。
裴长忌下意识的扣住他的腰,在这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晃,他顺手摸过去。
黎因忽然哼唧一声,又倒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像是被晒化的棉花糖。
“不要摸我尾巴——”
晚了。
裴长忌第一次摸到这么长的兔子尾巴,拉开一些后松手又会蜷成小团子,好可爱的。
摸一下,怀里的小兔就要抖一下。
裴长忌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勾着,oga真的很小巧,随意摸着像掌中物。
黎因将下巴撑在他的胸口位置抵着,直勾勾的瞧着,眼睛忽然弯起来。
男人的笑忽然收住,但黎小兔忽然开口:“裴会长,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
“是啊,虽然你讨厌我,虽然你不回家,但这并不妨碍我说你笑起来好看,唔——身材也好看,嘿嘿。”
很适合给自己画画做人体模特。
“你不是讨厌毛茸茸吗?怎么还对我笑?谁叫你笑啦,我叫你笑——!!”
说罢,怀里的小兔开始疯狂用软毛蹭蹭蹭。
黎小兔就是一个宣软的茉莉小松饼,抱着裴长忌不肯撒手:“你快说讨厌我,快说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裴长忌的心被他蹭的发软,指尖开始下意识的揉他的耳尖和尾巴,像真人捏捏。怎么碰都在上头。
“这样离婚的时候,你就会很果断呀——”黎因说的很小声,他困的眼尾泛红:“只有很果断,才不会难过。”
裴长忌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忽然震了下。
他捧着黎因的小脸,凑近问:“你怕我难过吗?”
“当然了”
你心情不好,不给钱怎么办?
裴长忌想到曾经二十几年,亲人对他的漠视,朋友对他的畏惧,竟然还不如一个结婚两个月不到的小o情感来的热烈。
而自己却一直在想着如何从他的腺体里抽取信息素。
看着这张爱极自己的脸颊,怎么能狠心伤害下去?
两人的距离极近,他甚至能闻到黎因呼出的酒香气。
“黎小兔,不要撒娇了。”裴长忌的拇指按在他的柔软的唇瓣,喉结攒动。
他的心都要被他弄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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