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你们这么想我,我真的很心痛。”
褚千秋与三狗子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月初白神色难堪,感到屈辱极了。
他不该失态。
让褚千秋抓着把柄一直说。
两人话里话外嘲讽他心胸狭隘,嫉妒第一,周围人实在太多了,月初白感觉浑身发烫,脸面无处安放。
“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月师兄。”
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所有人都不由朝那方向看去,是一个脸上有些麻子的小弟子。
他愤怒地望着轿子上的褚千秋,仰着头怒斥:“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褚千秋摸了摸下巴。
二条往前一步,翻了翻手上的数据记录册,微笑着道:“师兄,是近五年唯一一个满分。确实是厉害的。”
褚千秋拊掌:“那我确实超厉害啊。”
麻脸弟子一噎,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你这分数是怎么得来的。再说了,月师兄一直忙着修行,鲜少来学习,他能考94,要是月师兄有时间学习,他也能拿满分!”
下一瞬,众人只见一道残影在人群中快速穿行,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刚才还在说话的麻脸弟子便被一巴掌扇飞在地。
大壮沉默地收回手,回到褚千秋的身旁。
二条则抬眸扫了那弟子一眼,淡淡道:“此人胡言乱语,侮辱尊长犯宗门戒律,根据宗门守则,杖罚二十,思过崖五日!”
此言一出,周围围观的众弟子再度倒吸一口凉气。
这热闹看大发了。
杖罚二十,再丢思过崖五日,他们都还没开始修行,肉体凡胎面对思过崖的罡风和鬼魅,这不是要了他半条命?
月初白猛地抬头,“这次你们真的过了!”
褚千秋一伙人实在太为所欲为,他打压每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长此以往月初白知道自己将会落得个无人敢结交的下场。
“只一句不知褚师兄是如何拿到第一便是侮辱尊长了?你们这般肆意动私刑,是宗门大师兄该有的行为吗?”他走过去扶起麻脸弟子,咬牙道:“终究是我不对,他只是替我说话,你们若罚,连我一起罚吧!”
褚千秋:“呵。”
二条摇头叹气,看月初白的眼神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孩子:“月师兄,这不是肆意动私刑,这位师弟实在是犯了大错。我师兄拿到第一自然是努力学习的结果,他不摆正心态虚心求学,却怀疑师兄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第一,怎么,是觉得符丹器道体四峰长老渎职,监考不严,还是如月长老失德透题?他侮辱的不是师兄,是几位撑起问天宗一片天的长老峰主们!”
褚千秋矜持的扶着下巴看月初白。
周围众弟子闻言,饶是再心疼月初白,也都远离了他二人几步。开什么玩笑,敢这么说长老,没把他逐出宗门就不错了。
月初白惊呆了:“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二条神色平静:“月师兄,他是不是这个意思执法者过来后自有定数。那你呢,你是什么意思?我师兄不配得到这个第一?你觉得他不如你?你很努力你很天才,你凭什么就认为别人一定会比你差劲?”
月初白脸色发白。
褚千秋垂着眼看他,轻声冷笑:“不写作业不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就是怠惰平庸?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懈怠什么,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走了捷径,但你都有柳星辞的手记,我为何不能拿二条的总结。
以及,我想反驳一下你那位小拥趸说的话,不论你学多久都不会比我强,你考一百是因为你能考一百,而我考一百是因为题目只有一百。
这个第一,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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