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捆绑于头顶,就像他的人一般,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仿佛在发光。
“好,不愧是大儒教出来的弟子,我的弟弟就是这般有风骨,你有这志气,姐姐以后一定要让你想上山巅,就看看高处的风景,想下山归家,就有一处避风港。”
陆琳琅被他吐露的心声惊到,不过却又觉得合理。
云邑的老师,当初也是京城里响当当的大儒,学子遍布,云邑才拜师两个月,他就因为和摄政王不和,最后撞柱而亡,在他走之前,还把云邑安排到了书院读书,不让他和自家再有牵扯,也不让他再和自家来往。
“谢谢姐,我这就去好好准备准备,看看能用什么最省钱的方式将这些学生教会,若是有个有灵气的,那我也不算是辱没了师门。”说完,他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陆琳琅又看向云溪,云溪相对来说,平日里最没有存在感,他总是很安静地抱着医书,除了和哥哥弟弟们一起的读书时间外,其余的时间,仿佛都是沉浸在书里一般。
他总是很安静,安静得有时候大伙都会自动忽略他,但是他从来都是那种喜欢独处的性子,大伙不打扰他,就让他觉得庆幸。
陆琳琅也发现了,回村这些日子,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弟弟,云溪就喜欢和二花说话,二花总是充满热情,听到他提到一种药材,二花就会发动她聪明的脑子想一想附近有没有,若是有,就会去挖来给云溪看,两人一起炮制。
“云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陆琳琅也拿不准弟弟的性子,她也不知道云溪的医术到哪一个程度,可否还要拜师学习。
“那日,我给姐姐探了脉搏,发现你已经没有了气息,可是我们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姐姐你突然就醒来了,而且还能吃下一大碗面。”
两人独处,云溪幽幽地看着陆琳琅,陆琳琅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
“云溪,那你觉得我这是什么情况,在你看的医书中,可有这样的例子?”陆琳琅在穿过来的那一天,就想要将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弟弟们。
但是她却迟疑了,因为弟弟们还年幼,家中还面临困境,原主上辈子的记忆在提醒着她弟弟们凄惨的未来,他们甚至没有未来,最终都出现在了乱葬岗。
所以,她准备等他们大点了,能够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后再摊牌,但是今日云溪这般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她仿佛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我查了许多医书,书上曾说有的人会有这样假死的症状,所以人们才会在人死后还要在家中停灵几日,若是亲人醒来,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许多愚昧的地方,认为这样的人都是借尸还魂,甚至还要将人放火烧了除邪祟,许多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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