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轩端足了做父亲的架子,问他:“最近学习上怎么样?”
谢澄微眯着眼,像是听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奶奶,你听听你这禽兽儿子说什么了,今天太阳是不是该从东边落下了。”
也不管一旁气得要发怒的谢墨轩,转头问那位年轻的漂亮女人。
“美女,你几岁啦,就非得跟个老男人?”
打量一番后随即得出一个结论:“嗯你是那些女人里跟我妈长得最像的,难怪他把你带回家呢。”
男人的劣根性有时候荒诞又可笑。
比如谢墨轩和前妻在一起时婚内出轨,但他找的那些女友里,各个都有点前妻的影子。
谢澄嗤之以鼻,他只看到了一个虚伪且心态扭曲的烂男人。
提到他妈妈,谢墨轩突然情绪失控,站起来大骂谢澄。
那只烟灰缸就是失控时砸的。
说来也好笑,谢墨轩玩桌球,打高尔夫时从来没一杆进洞的经历。
可那只烟灰缸,就这样恰好的,不偏不倚打在谢澄额头。
鲜血渗出,谢家乱了套。
谢澄跟感觉不到痛似的,冷冷嗤笑了一声。
谢老夫人和佣人们急着给他包扎,谢老爷子的拐杖直接狠狠打在谢墨轩的脊背,大骂着“混账东西”。
天幕里。
温知菱耳边还回荡着那句“这么扯的理由你也信”。
太阳一点点落下了,最后那抹橙红的光亮也快消散。
她声音依旧柔和,好像一阵和风拂面。
“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才信。”
“谢澄,大家只是关心你,知道你不愿意倾诉真实理由,所以选择相信那个看似很扯的理由。”
他们也只不过是才认识了几星期的同桌,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幸运地成为了彼此认同的朋友。
但温知菱清楚地知道,人与人的交往,互相尊重差异与隐私才是最重要的。
她能够感知到,谢澄的内心是封闭的,建起厚重的围墙。
他不愿出来,也不愿让人进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没有什么所谓的倾诉欲,也不爱和人讲自己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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