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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梁先生!”
梁长史不仅是茂王府的长史,还兼职了宗学的教书先生一职,偶尔会去讲两堂课。
沈知澜虽然还没到上宗学的年纪,但这么称呼一声,总比叫长史显的亲近。
梁长史应了一声,转过身对着孩子们微笑,“这是谁画的?”
这些孩子见到他比见到老虎还瑟缩,十几根手指都指向沈知澜。
沈知澜只好挺身而出,“是我画的,画给他们玩的,今天客人多,如果离远了不安全,刚好能在院子里玩。”
梁长史很感兴趣,“怎么玩?”
沈知澜就简单介绍了玩法,梁长史听懂后道:“看似简单,这中间却包含了几分行军作战的道理,小小图案,含着大大的学问。”
沈知澜嘴巴已经张成o型,啊?这不就是个跳房子吗?从小都玩到大的,他怎么就没看出什么行军,什么作战?
梁长史看他迷茫懵懂的样子,又笑了笑。
“先回座吧。”
沈知澜就迷茫找到沈齐的位置,靠着坐下了。
梁长史走到主位上,说今日王爷分身乏术,故而由他来招待各种宗亲,还请大家不要介意,吃好喝好。
这么大的筵席,茂王自然要到处招待贵客,周全场面,能让梁长史出面一趟,已经是给面了。
诸位族亲自然是没有异议的,有位宗亲还说:“大伙儿都是自家人,熟人熟事,自在的很,完全没问题。”
梁长史含笑点头,又挨桌敬酒,一时之间客院里人声鼎沸,气氛热烈的很。
沈知澜还没到喝酒的年纪,只能一个劲儿的吃菜。能被选中做茂王寿宴的酒席,菜色的味道肯定是不错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放的太久,凉了。
沈知澜咬了一口酱鸭子,咸鲜入味,口有余香。
酒过三巡,梁长史敬完酒走了,宴席上彻底热闹起来,有人拼酒,有人逗乐。
沈知澜溜下桌子,跑到女眷那桌,悄声问娘,看见珧姑姑没有。
杜珍娘摇摇头,低声道,“听说珧姑姑生病了,这才筵席只是托人送上礼物,本人没来。”
沈知澜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连着问:“什么病?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呢?”
杜珍娘摸了摸他的脑袋,“珧姑姑没想让外人知道,等这边忙完了,我们去看看她。”
“好。”沈知澜心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他闷闷不乐起来。
吃完这顿饭后,王府还安排了休闲娱乐的地方,供诸位宾客玩乐,这种时候,最适合攀交情套关系,互相拉拉家常了。
沈知澜懒懒的跟堂兄凑到一堆,议论着他的白猫猫。
沈潭说:“看咪咪的样子,最近可能就要生小崽了。”
“真哒?到时候我能去看看吗?”
沈潭犹豫:“猫刚生崽的时候比较认生,不熟悉的人容易让她害怕,还是过段时间再看吧。”
“好吧。”为了小猫的安全,他只能忍住撸毛茸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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