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琪分手后,我伤心失望之下,不顾她的苦苦挽留,一怒回了香港。可回去的第一天,我就有点后悔了,因为我总是止不住的想她。想她冒冒失失的神情,想她和我斗嘴的模样,想她躺在我怀里羞红的脸蛋……
可我不能就这样妥协,她的心里一直还放不下她的前男友。我问了自己很多遍,可我还是无法容忍这根刺扎在心头。我用理智强迫自己不准回头,所以我不再踏入内地一步,打包回滨海的所有资料,不回她的微信,甚至绝情地删了她。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和她断得更干净一点。
可这一切的努力都被阿正的一通电话化为乌影。接电话时,我正在参加一个重要的股东大会,挂了电话后我却无法再集中精神开会。向来冷静自持的我,竟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频频走神,答非所问。会议刚结束,不顾父亲那愤怒责怪的眼神,我就匆匆离开了。
等我半夜赶到医院,她苍白消瘦地躺在病床上,那手臂细得感觉稍微一用力都能折断似的,脸上还挂了彩。她戴着眼罩和耳塞,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我才离开几个月,她怎么就把自己作成这副模样了?我心疼不已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看来我离开后,她过得并不好。
离开前,我偷偷给她安排了单人病房,还嘱咐赵安喆在公司里弄了一个员工餐厅,只希望这样能助她早日恢复健康。后来我又动用权力,利用办公室里的监控设备偷偷观察她。看见了她大口吃饭,看见了她美美地午休,看见了她和同事开心聊天,也看见了她和赵安喆开玩笑……可我没料到的是,我竟会越看越上瘾,越看越思念她了。
这天,由于我一系列的反常行为,父亲跟我摊牌了。他说他绝不会容许安琪这样出身的女孩子嫁入我们夏家,他还说我老大不小了,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和安余订婚,等她成年了再迎娶她过门。要么去和他物色的女孩子们相亲。而我选择了第三个:我要去万福寺里清修。
我在万福寺里住了一段时间,平时吃斋看书,初一十五会去大殿里烧香祈福。我心里的疙瘩一直没解,我想她又不想见她,怕再次陷入那个和她前男友的三人死结。我期望佛祖能解我心头的意难平。谁知,命中注定般让我在大殿烧香时又偶遇了她。我躲在人群中偷偷注视着她,阿正看不下去了,他主动去找她。我看到她是来求姻缘的,原来,她真的要放下我了,她还是这么的倔强自强。她怎么可能一直会待在原地等我回头呢?
后来阿正自作主张地把她带到了我清修的地方,听到他俩的声音,我慌不择路地躲了起来。直到她沉沉入睡后,我才敢远远地站在门边偷望。看见她一个转身险些从榻上摔了下来,连裙子走光了都毫无知觉。没办法,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我将她挪到里面一点,帮她把鞋子脱掉,还从里屋拿来了自己的睡毯给她盖上。
可无论我怎么动她,她都丝毫没有反应。怎会睡得这么死?我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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