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璋默然,穆皇后当年便是为人所妒忌,死于后宫隐私。但是他与他的父亲不一样,他的母后当年因此而亡,可他的昭昭不会。
“父皇放心,儿臣心中自有主张。”
永嘉帝叹了声气,放下手中古砚,起身打开窗户,却冷不防吸入一股冷空气,开始剧烈咳嗽。孟璋连忙从一旁取了水,一手拍着永嘉帝一手为他喝水。
“父皇,您可好些了?”孟璋与永嘉帝之间的情谊,倒是更像民间父子之间,毕竟孟璋出生时,永嘉帝还只是一个微末之人。
永嘉帝缓过来后,剧烈地喘息了几声,缓缓朝孟璋道:“你可以宠谢氏,但是不能宠谢家,在朕去后,你要善待王皇后,但是不能让王家的势力起来。”
孟璋明白永嘉帝想说什么,世家盘根错节,他要想做一个真正的实权帝王,不受旁人掣肘,那便不能给世家机会起来。
“前朝,便是亡于世家与皇家共天下的局面,此外,选贤举能,你要不看出身,这些道理,阿父相信你是懂的。”永嘉帝看着孟璋的眼中透露出一股慈爱,随即站起身摆摆手:“行了,朕回宫了,今日是你千秋,你的妻子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说着,脚步一顿,朝孟璋笑道:“说起来,你那个庶女,如今几岁?”
孟璋回道:“一岁有余。”
“一岁有余。”永嘉帝口中念了两句,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道:“如今也该有个封号了,毕竟是你的长女,便封为荣华郡主可好?”
孟璋脚步一顿,略一蹙眉,朝永嘉帝道:“儿子以为,以昭华为号更好。”
永嘉笑道:“那便依你。”
永嘉帝回宫并未惊动任何人,而一旁的正院中,也是争奇斗艳,险象环生。
孟璋回到正院时,便见姚氏卧在椅中,周围围了不少丫头,府医也是一脸为难地诊脉。
“这是怎么了?”
见孟璋来了,李裕如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脸焦急地朝孟璋道:“方才姚妹妹饮了些莲子百合露,结果就开始肚子疼,原以为是贪凉吃坏了肚子,妾便叫人拿了条毯子来盖着,想着一会儿便好,怎料突然变见了血。”
见了血,孟璋心中便有了底,朝府医问道:“如何,可诊出来是什么问题了?”
那府医登时便面露难色,小心回道:“这位女主子这是用了不该用的东西,这才导致小产。”
“什么?小产?”姚澄痛呼出声:“可是可是便是连妾自己也未曾知晓自己怀孕。”说完,随即又哀哀切切地哭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姚氏向来是个温和无争的人,如今失了孩子,倒是露出难以言喻的悲痛来。见她如此,李裕如也露出几分不忍,朝府医问道:“可知道是何物导致的?”
府医对着桌上的物件验了又验,终于确认是那碗银耳莲子羹,便短了那碗羹朝李裕如回话道:“回娘娘的话,这里面加了苦丁茶,这苦丁茶寻常时候喝倒是无事,可这怀了孕便是能致流产的药物了。”
“如此看来,姚妹妹自己也不知道怀孕了,想必是意外一场了。”盛文锦轻轻看了一眼道,她自是不愿意在殿下千秋宴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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