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靳酌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她,“简单啊,别再碰秦迎夏一根手指。”
黄黎见他这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心里暗自伤神。
这是她一直想在秦山身上渴求的深情。
她突然大笑出声,“靳酌,你到底是个学生,你不会真的以为能和秦迎夏白头偕老吧?”
“黄女士,都说人在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靳酌丝毫没有被她话所影响,“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想必是连接近幸福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黄黎被他气的不轻。
他一向是懂得杀人诛心的。
靳酌不愿再与她废话,他耐心已经耗尽,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
出了咖啡店,靳酌活动了下脖颈,和黄黎说话确实累人。
他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后座撂了个地址就开始闭目养神。
临近黄昏,靳家的玄关处才传来动静,靳父靳母腻腻歪歪地进门了,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看手机的靳酌。
林相宜见儿子回来了,立刻将靳父抛之脑后,“酉酉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和爸妈搞突袭这套呢?”
靳酌懒懒搭腔,“没呢,回来办点事,顺道回家看看。”
靳唯先推了推眼镜,也跟着林相宜坐到靳酌身边。
两人一左一右地将他卡在中间,目光纷纷投向他的手机屏幕上,异口同声道,“酉酉啊,谈恋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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