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这个。”她打开盒子摆在他面前,瞪他,“这岂不是给我加罪名么?”
“不喜欢?”
“喜欢啊,傻子才不喜欢呢。”她哀嚎一声扑在盒子上,像母鸡护崽子似的将那些宝贝都护在身下。
而后抬头,“可我只想借用,不是想霸占。你不是张知序,贸然做主送我这些,万一将来我被问罪,这都够打死我的了。”
“放心。”他拍了拍她的肩。
陈宝香一喜,刚想问他是不是有了什么可以脱罪的法子,却听他接着道,“早先那一万两就已经可以打死你了,人死不能复生再打死,所以这些你收下也无妨。”
“……”
心如死灰地抱起盒子,陈宝香破罐子破摔地想去换了出门。
张知序突然闷哼一声。
陈宝香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今日天阴,身子不太舒服。”他不适地动了动肩,“有些难受。”
“宁肃和九泉呢?”
斜眼看了看门外,他抿唇,压低声音道:“我跟他们不熟,怕露馅。”
有道理,还是大仙谨慎些。
陈宝香连忙放下东西,按着他说的去箱柜里翻找药膏。
只是,那伤口在背心和胸前,她有些为难:“不妥吧,我就这么看他身子——”
“总比难受死我来得好。”
也是。
陈宝香兴致勃勃地拽下了他的里衣。
张知序这人真是娇生惯养的,哪怕习武,身上的肌肤也很白皙,背脊骨节隐约凸显,手臂经络结实。
这就显得背后的箭伤格外刺眼。
看着那伤口,陈宝香恍惚了一下。
张知序背对着她,不知道她的表情,只问:“留了很难看的疤?”
“没有。”她回过神,用指腹沾了药膏去擦,“它看起来已经结痂了。”
“结痂是结痂,阴雨天还是不舒服。”他厚着脸皮撒谎。
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先前他可没法将谎话说得这么顺溜,眼下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她这个撒谎精都骗了过去。
陈宝香很认真地给他上药。
指腹抹上来又凉又痒,一寸寸摩挲他的伤疤,肌肤下意识地跟着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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