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哀嚎了三天三夜也没得医,很是可怜。”
张知序微微一震。
他感觉心里像是被人狠捶了一下,愤怒和不甘像烧沸的水一般翻涌上来,却又被人强行镇压下去,烧得心头灼痛。
无措地捂住心口,他皱眉:“你跟那位刘老爷子很亲近?”
“哪能呢,他最是凶恶,我每回路过他家门口,都要平白挨上几句骂。”
“那你现在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张知序很不解。
陈宝香嬉皮笑脸地没有回答,只道:“你看,下头的人怎么乱起来了。”
张知序顺着看过去,果然发现隔壁人头攒动,时不时还有几声焦急的吼叫。
他浅浅一笑:“谁知道呢,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陈宝香也笑:“啊,那程将军还真是运气不好。”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聊这个,只坐在屋子里美滋滋地用起晚饭来。
“厨子的厨艺好像回来了,这顿饭不错。”
“大仙没听老人说么,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我心情是不错,但你在高兴什么?”
陈宝香嘿嘿直笑:“我看见裴公子带着守墨朝咱们这儿来了。”
张知序扭头一看,果然,裴如珩跨门而入,守墨还端着两道新鲜的菜。
“我自己吃不下。”他脸色很是苍白,在她对面坐下道,“还是同你一起吧。”
陈宝香一脸无辜:“先前还好好的,公子这是怎么了?”
裴如珩抿唇,好半晌才道:“舅舅的腿,怕是留不住了。”
“怎会如此?”陈宝香放下筷子,满脸焦急,“不是已经施了针也喂了药了么?”
张知序不由地感慨啊,陈宝香别的不行,但在装模作样之事上实是高手,若不是方才跟她聊过,他都要以为她是真的很意外了。
“的确用了生血草,神医也的确尽了全力。”裴如珩垂眼,“可舅舅伤口太深,还是溃烂了,只能将右腿尽数舍去以保性命。”
生血草与败血草外形十分相似,只有叶子齿形上的细微差别,前者化脓止血,后者溃伤败血。
张知序垂下眼眸,尽量用惋惜的语气问:“已经舍了?”
“嗯。”裴如珩很难过,“舅舅那么骄傲的人,也不知醒来能不能接受得了。”
一听这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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