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岐王听到这话,直接忍不住了。
他本就是皇城司的北提都。
自然知道曾仕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搜乌沉香?
说的好听!
都是当官的,谁的屁股干净?
若是真搜出来点别的什么,那他今天可是真完蛋了!
“陛下,乌沉香是臣弟当年从商贩手中所购。”
岐王直接出列,他虽不懂朝堂之势。
但最起码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主动承认错误的孩子,父母一般都不会罚的太狠。
他索性直接站出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
果然,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曾仕林皱眉。
岐王这个态度表明了,我断尾求生。
我儿子就是想暗害你儿子了我承认。
乌沉香我也承认。
但是不好意思,跟玄阵司勾结,没有的事儿!
“乌沉香就在臣弟家中的暗格里。”
岐王跪在地上,对着建宏帝磕了个头:
“好在没有酿成大祸,但臣弟管教不严,是臣弟之过,还请陛下责罚。”
话语之中态度诚恳。
也说了虽然王潜之想要构陷曾安民。
但没有得逞,曾安民也没什么事。
建宏帝淡淡的看着他,声音缓缓响起:
“王潜之……去了太子侍读之职,在家禁足三月。”
“岐王管教不严,罚俸一年。”
说完这话,他缓缓抬头看向曾仕林:
“曾爱卿,还有何话欲说?”
显然,跟曾仕林想的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乌沉香不能作为实证。
建宏帝也不会因为一个乌沉香就认定了岐王与玄阵司弟子有所勾结。
岐王还是他那个忠诚的好弟弟。
朝堂之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看曾仕林的笑话了。
毕竟费这么大周章,却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效果。
曾仕林到底是在京中官场初来乍到,缺少些经验。
事情似乎就要这么落下帷幕。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然而真正的大戏,这时候才是刚刚开始!!
曾仕林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他轻轻弯腰下拜,手中玉笏高高举起:
“陛下,臣参岐王勾结玄阵司齐贤林陷害忠良,致忠远伯府蒙冤七载!至今没有洗清冤情!!”
这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声音极为震荡。
随着这话说出来。
所有人脸上都是一脸无语的表情。
不是,差不多得了。
忠远伯是谁?
甚至有人都不记得七年前被朝廷抄家的忠远伯了。
但这话一出,建宏帝的目光瞬间爆发出一股让人颤抖的精芒。
齐贤林,玄阵司弃徒!
这个人,建宏不仅知道,甚至在因为他被徐天师摆了一道!
“你这老厮,本王都已经认错,陛下也罚过本王,还如此不依不饶,什么意思?莫不是真以为本王的刀剑不利吗?!”
岐王听到这话之后心里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他感觉这曾仕林跟条疯狗一般,怎么逮着什么都咬。
群臣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着看曾仕林的笑话。
只是没想到……
“曾爱卿此言,何意?”
建宏帝面无表情,声音传在整个大殿之上。
?
随着建宏帝这话一出,凡是带点机灵己的殿中之臣都感受到不对劲了。
陛下没有直接回绝,那就代表着……
起疑了!!!
几个文臣猛的抬头看向场中的曾仕林,面容有些惊疑。
曾仕林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缓缓仰头,下巴翘起,面上微微透着傲然。
只有岐王心中还是满不在乎。
要说乌沉香的事,他还有些心虚。
但是勾结齐贤林?
齐贤林是谁啊?本王为何要勾结他?
还勾结他陷害忠远伯?呵呵。
子虚乌有的事!
这件事是他唯一问心无愧的事情。
所以他面容极为平淡,毫不在意。
因为,清者自清!
“七载之前,寅武灭妖一战,岐王殿下向妖王狴轩传递忠远伯行军之踪,致使忠远伯惨遭妖族杀害,他岐王反倒打一耙,诬蔑忠远伯修妖血武道……”
说到这里,曾仕林一脸悲寂之色。
他“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冤:
“可怜忠远伯满门忠烈,被这贼子陷害蒙冤!还请陛下为忠远伯做主!!”
“笑话!!”
岐王直接在朝堂之上笑出声,他满面皆是问心无愧,声音极为自信道:
“且不说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诬陷他。”
“他修炼妖血武道的事实当年可不只本王自己一个人在战场上看到!”
“而且……”
岐王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曾仕林道: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忠远伯领兵前去诱敌,他的行军路线本王压根就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向妖族传递他的踪迹?”
说到这里,岐王甚至都感觉眼前这个老匹夫,怎么脑子跟被驴踢了一般?
就这也想诬蔑本王?
江王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女人玩的神志不清了,居然能败在这老匹夫手中。
建宏也淡淡的抬起头看向曾仕林,声音之中带着一抹不耐:
“忠远伯之死已成定局,曾爱卿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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