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从梦中醒来,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他一时竟没分清是梦中还是现实。
男人重重喘了一口气,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
凌晨四点。
老婆还在熟睡。
想起梦里的场景,男人眸色愈发暗沉。
虞繁睡的这么熟,他做点什么,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沉默几秒,他钻进被子里。
虞繁穿的睡裙被卷到腰间,偏偏她喝醉熟睡了,对此一无所知。
男人熟络地抵指按上去,宽大粗糙的骨节并不太用力,睡梦中的虞繁却抖了下身子,无力的瞪了一下小腿。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连氧气都稀薄的厉害,薄荷味混着甜腥味,交织着顺着男人的鼻腔蔓延到心尖,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厉害。
他看不见,却又精准的知道,老婆的腿根处有一枚红痣,小小的,很可爱。
严与没忍住的咬上去,又怕留痕迹,不敢用力,最后只能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
虞繁做了一场冗长而怪诞梦。
她像是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奔跑,没有猎豹和止咳糖浆,只有一条巨蟒,很快,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剥得干干净净,像是一只待宰小羔羊,她挣扎着,却又叫不出声,似乎是蛇尾,又或者是蛇吐的信子,划过窄窄的缝隙,来回打转。
她也许是被蛇咬了,浑身都动不了,只能难耐的啜泣着。
一时间,她好像又变成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周围不是可怕的丛林,而是白茫茫一片,她被放在了奶油蛋糕的顶端,陷在了绵密的奶油里。
有人掐住了她,似乎是知道,她是品质最好的樱桃,甜滋滋的,皮薄馅大,微微一用力捏就会爆浆,汁水四溅。
梦的最后,混乱不堪。
一会儿是游蛇在钻入甬道,一会儿是汁水爆开的樱桃。
到最后,皆化为一片白光。
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起身,外面的月色透进来,晃在男人俊朗的容颜上,高挺的鼻梁处都是水光淋淋的。
严与舔了一下唇角的水渍,哼笑一声。
“甜死了。”
-
虞繁从“噩梦”中惊醒,天已经大亮,身旁已经空了。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颊还很烫。
天啊,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虞繁来不及多想,匆匆忙起身趿拉着拖鞋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虞繁心脏口像是藏了团火,烧得整个胸前又热又烫,嗓子眼也被冒出来的烟堵着,脑袋里都开始黏糊得难受。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天啊怎么乱七八糟的,真服了啊啊啊!!!不会她自己……
救命啊!!!!那严与睡在她旁边没发现什么吧。
丢死人了啊啊啊!!!!!!
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虞繁脸上的红烫才稍稍减退。
她想着一会儿要去一趟中药店抓点药材回来给严与做药膳。
再这么养胃下去,她快死掉了。
可怜她青春年少,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
到了餐厅,意外的没看见人,却见到桌子上贴了一张便贴。
【公司有会,早餐做好了在蒸笼里,粥在锅里,热一下就可以吃,n_n】
盯着最后的颜文字多看了几秒钟,虞繁没忍住的笑了一下。
严与早早走了也好,不然她还真不太好意思面对男人。
随便吃了几口早餐,虞繁换了衣服,准备导航去最近的一家中药店,她从地库里随便选了一辆车,她早就有驾照,但是不常开车,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只敢在附近转悠。
中药店的老大夫坐诊,捋着胡子看着虞繁的方子,又抬头多看了虞繁两眼,叹息着摇摇头。
虞繁,“……”
“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注意保养,苦了自己也苦了枕边人。”
老大夫摇摇头,感叹一句才起身去给她抓药。
饶是虞繁脸皮再厚,走出药店的时候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把打包好的药材随便扔到车后座,虞繁准备开车回去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严青的电话。
“出来玩啊,地址发你。”
“啊,现在吗?”虞繁昨晚喝的有点多,现在头还晕着,“算了吧,今天懒得动了。”
严青不乐意了,“怎么回事啊你,结了婚真成贤妻良母了?我才刚回国,这点面子都不给。”
虞繁无奈,又不好再拒绝,“行吧,我这就过去。”
严青发的地址是一处赛车俱乐部,在国外这两年,他喜欢上了各种极限运动。
虞繁停好车,推门走进去的时候被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
男男女女都有,打扮各异,总体来说都挺嘻哈的,最边上一个正在试头盔的男生上下看了虞繁两眼,勾着唇角走过来,“美女,找人吗?”
他大约是刚抽了烟,身上还带着一股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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