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那个小姑娘,他有时候也会在严家留宿。
他在书房里处理工作,门没关严,只要一听见外面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严与便心神一震,忍不住弯起唇角。
是虞繁来了。
他踟蹰着想出去见她一面,又怕尴尬,总要找个借口才行。
严与几乎完全忘了这是他家,他可以随意走动。
他把桌子上的咖啡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空杯子出去倒咖啡,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和虞繁碰了面。
少女上一秒脸上的笑褪的干净,只剩下了拘谨的客套。
她叫他,“严总。”
严与捏着杯子,只觉得嗓子眼都像是被堵住了,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她亲昵的叫严青为“小青”,可却只叫自己为“严总”。
这样可笑的“偶遇”还有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严与牢牢记在心上,偶尔从回忆里翻出来,都能如数家珍般,甚至记得清楚,某一天虞繁穿的什么裙子,是扎的马尾还是麻花辫。
可是结婚后,却只等来虞繁一句。
——“可我好像没怎么在严家见过你。”
他视若珍宝的,虞繁视若无睹。
就像现在这样,他和虞繁才是夫妻,他们并肩坐在一起,十指紧握,可虞繁的眼神不曾停留在他身上,她言笑晏晏的和别人交谈着。
严与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困兽,竭斯底里想要挣脱出来。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把虞繁关起来,她只能对着自己笑,只能和自己说话,她的目光,永远只能停留在自己身上。
“严与,严与!”
一连叫了两声,男人才微微回过神,他垂了一下眼,遮住了漆黑眸底泛起的红意,声音微哑,“怎么了?”
虞繁担忧的看着他,“是你怎么了?看着状态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公司的事太忙有点累了。”
严与不置可否,“也许吧。”
旁边的严母适时开口,“正好,严青也回来了,这两天就让他去公司帮你,给你分忧。”
严父当年急病去世,严与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承担起了公司的一切,直至今日,整个严氏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看来母亲是怕他不给弟弟留位置,有些急了。
严与心底讽刺一笑,面上冷淡,“可以,想进公司的话,就从销售部开始轮岗,一年后再进总部。”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折腾严青吗?”
“最开始我进公司的时候,不也是从底部轮岗走上去的?”严与抬眸不轻不重的看着严母,“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
严母气急,“你!!”
“行了!”严青有些烦躁道,“妈你干什么啊,我都说了我不去公司,我要和几个朋友合伙做游戏工作室!”
“你看你,咱们自家有公司,做什么游戏,你这孩子……”
这是严家自己的事,虞繁不好插嘴,就在一旁剥橘子吃,刚要塞进嘴里,又突然被旁边伸过一只大手给拿走。
严与垂眸,认真的把橘子上面白色的丝络都摘了下来,才喂到虞繁嘴边,
虞繁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把橘子吃进嘴里。
嗯,挺甜的。
母子俩拌了几句嘴,不过严母一向惯着严青,怎么也拗不过他,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又和和气气的了。
虞繁忍不住看了看在一旁面色冷淡的严与。
从前她怎么没发觉,严母似乎对严与和严青的态度截然相反。
都是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偏心太甚了。
严母倒是很喜欢虞繁,她自己酿了果酒,晚饭的时候非拽着虞繁和她一起喝,虞繁推拒不过,跟着喝了两杯。
却没想到这个果酒后劲这么大,等离开严家的时候,虞繁走路腿都在打晃,还好旁边的严与一直牢牢扶着她,才没让她出丑。
司机在前面开车,车内挡板升起,隔绝出一个小空间,男人扶着虞繁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处,温声开口,“歇一会儿吧,很快就到。”
虞繁头晕晕的,理智随着酒气飘散,说话也没有了之前那么顾及。
“我怎么感觉你不高兴,严与,你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虞繁似乎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毛茸茸的小脑袋在男人身上胡乱蹭。
严与浑身绷紧了,声音微微沙哑,“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你今天和严青说的那些,然后……”
不等虞繁说完,严与就暴躁的打断她的话,“你是在为严青说话吗?想给他求情,想让他直接进公司?”
虞繁一懵,她脑子转的慢,语气讷讷,“我不是。”
可是晚了,男人很难再继续压抑情绪,已经掐着虞繁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这次吻的很凶,带着发泄,带着惩罚的意味,几乎要把虞繁整个人都拆吞入腹,一点不剩的吃下去。
男人像是逮着肉不撒口的饿狼,一旦察觉到少女有退缩的意味,非要把人再拽回来,强硬的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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