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那样,严与也只弄了一次就抱她去清洗睡觉。
当时虞繁害羞又胆怯,没有多想,不过现在被林夭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不太对劲。
她皱紧眉头,“这是性冷淡吗?能治吗?”
林夭想了想,其实她也就是个银枪蜡头,嘴上说说行,还真不太懂,“这样,我有个朋友认识男科医院的专家,回头我帮你问问,必须治,咱还这么年轻,正是该享受的时候啊!”
虞繁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咳嗽一声,岔开话题,“行了,你说那个绳子,怎么试?”
“哦,对对对,你把手合拢伸出来。”
林夭一边把绳子打开往林夭手腕上缠绕,一边嘀咕着,“这段剧情是总裁强制爱逃跑的小娇妻,把她捆住狠狠惩罚,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太狗血了吧,舞台剧不是都很高雅的吗?”
“大俗即大雅你懂不懂啊?”林夭嗤笑,“你自己写的不也是玛丽苏霸总文,你自己说,你写的不爽?”
“……确实挺爽的。”虞繁诚恳道,
这也是虞母为什么总说虞繁的工作拿不出的原因,虞繁没写过什么值得传颂流传的好作品,大部分都是泡沫剧,霸道总裁爱上我,但没办法,虞繁打小就好这一口。
小时候喜欢看,长大了喜欢写。
林夭在绳子上打了个结,“你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严与那不是妥妥的霸总。”
虞繁撇了一下嘴。
爸总还差不多,天天换着花样给她做饭,温度降低两度都不忘提醒虞繁添衣服,为了让她好眠每晚都会给她热牛奶,简直比她爸还爸。
林夭叹了口气,状似回忆似的说道,“你还记得咱们从前在严家有的时候会碰到严与,那个时候就觉得严总冷冰冰的,像个冰块似的。”
“你们结婚前,我还替你担心了好久,怕严与冷暴力你。”
虞繁皱了一下眉,“没有吧,严与性格挺好的。他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没有冷冰冰。”
林夭诧异的挑眉,忍不住喃喃,“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虞繁一顿,“真的。”
“行了,你挣脱一下,看看这个结松不松。”
林夭刚松开手,却忽然听见了外面电子门的声音。
【已开锁】
虞繁吓了一跳,是谁进来了?
她没多想,下意识就往外跑出去看。
门边,站着的是本应出差,却去而复返的丈夫。
客厅内,是双手被绳子捆着,面露惊慌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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