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来完善自己的遐想。可馨就是这样一个宁可面对最为悲惨的结局也死不回头的女人。她和所有女性一样,只要是为了爱,无论面对多大的艰难,她们都能找到应对之法,从悲伤中挺过来。翁兆刚就是她的爱情之火,点燃了她心中盛大的希望,能烧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就是她最无悔的结局。
爱往往并不一定起源于别人爱自己之后的回报,却可能源于自己最先的奉献与牺牲,牺牲愈大,爱的愈深。十七岁时,可馨就从一伙打群架的小青年里爱上了翁兆刚。十年过去了,翁兆刚是什么人?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她都知道。但是,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心里干净,她就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虽然她没有名分,整天提心吊胆,这次又苦等了四年,但这种像碎花瓶一样残败的爱情却让她美得不行,当大校的父亲和当法官的母亲再怎么阻挠也无济于事。都说儿女活得幸福就是给父母最好的答卷,反正她是独女,物质丰盈,不用父母操心,能有幸钻进“爱”这个诱人又折磨人的字眼,做为一个女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实在的了。
天涯倦客迟归来,故园定是温柔乡。奥迪轿车顺着主街前行不久,驶进了军工大院,左拐右拐,停在了一处家属楼前。可馨整个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车门打开,馨香的气息就飘出车外,这种香气有种令人难忘的心醉感。也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她的脚步有些急促,挽着翁兆刚的胳膊快步钻进楼道,拥着情郎上到四楼,然后,她娇喘着打开防盗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平静下来之后,可馨伏在翁兆刚胸膛上,面颊飘着满足的红晕,柔柔地说:“我就要尝尝你身上那股从监狱带出来的味儿。”
“就你不把我当病人。”翁兆刚的语气里带着无法言说的舒畅。
“我咨询的那几位老中医都说这个方子只是让人掉头发,消瘦些,不会影响其他方面。”可馨的长睫毛在翁兆刚的胸脯上划了两下。
翁兆刚轻轻抚摸着可馨的秀发,此刻,他非常陶醉于这种爱慕。这个女人特别养男人,骨棒小,却又丰腴,肤如凝脂,闪耀着超自然的光泽,极具吸力的身子简直能把男人融化掉……
两个人都习惯用气息交流,语言能少则少,就像一对哑巴却恩爱的夫妻,偶尔的一句对话反而显得珍贵又有味道,永远不会腻。这四年来,每次可馨去监狱看翁兆刚,无论在合餐室待多久,两人的话都不会超过十句,仿佛这对男女的性情里就包含着拒绝透露往事。今天,在一起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是两人交流的第一句话。
其实,可馨在翁兆刚面前早就被情感剥夺了意志,形成了一股否定的力量,她否定翁兆刚对这个世界的恨,否定他的凶残,也否定了他的孤独和冷漠。
可馨的爱干净和细心完全出于习惯,而非虚荣,等翁兆刚彻底洗漱完毕,她已经将春江城最著名的几道美食摆上了餐桌。有老鼎丰的熟食拼盘、切成花色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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