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只好一直跟着她了。
这是正当理由,李弱水不会拒绝的。
路之遥在脑子里弯弯绕绕半天,终于达到了“李弱水”这个终点。
他弯起唇,抬剑挡住那人刺向李弱水的剑,轻巧挽了一个剑花,剑刃斜斜擦过他的脖颈,将他逼退数步。
“把你这些兄弟带回去,院子狭窄,放不下他们。
你陪得好,便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最好藏住马脚,不要被我找到,否则jj他睁开了眼睛,视线虽未聚焦,瞳仁中却倒映着那人略显恐惧的脸。
“否则,我可要来了。"
说完这话,他弯弯眼眸,摸索着拉住李弱水的手,转身往回走。
“我们在这里再待几天准备东西,随后,我们便回苏州罢。”
打得手腕酸的李弱水:“好,坐船吗,那得多备点酸李子了。”
正在计划着买东西的李弱水全然不知,她即将有一个比原来还要黏的狗皮膏药。
大“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们去苏州的事?不怕他们跟来吗?”
在茶馆里吃着午饭,李弱水抬眼问他。
“不会跟来的,别怕。”
路之遥弯弯眼眸,学着她常做的动作,拍了拍李弱水的肩。
李弱水突然觉得自己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不管他们后面还有没有动作,你是不是都打算将他们杀了?”
路之遥喟叹一声,微微侧头偏向她。
“你总是这么懂我。”
李弱水:
不,她已经在反思自己为什么对上他的脑回路了。
“他们之前便在府外蛰伏了许久,大概是忌惮安阳公主,如今她刚走,这些人便来了。
看似有耐心,实则性子急,这样的人,怎么会受得了我们要离开的事情,这几日等等便上钩了。”
李弱水放下筷子,仔细地看着路之遥,似是要重新认识他。
对路之遥来说,分析情形只会阻挡他杀伐的快/感。
他一不怕死,二喜欢虐杀,不管对方什么阴谋诡计,在这样向死而生的疯子面前只会是无计可施。
可他现在不仅在认真分析,还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
“你也会揣度别人的想法?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朴实的变/态。”
没想到他的朴实只体现在情爱上。
路之遥点点头,终于将一碗粥喝完。
李弱水有话想说,吃到一半还是开了囗。
“如果你心里更想做的是去除掉他们,那没必要因为我为难自己,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路之遥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她,他并不在意这些人想做什么,甚至不会花费时间去找他们的踪迹。
想要享受杀人的快/感,他只需要去接悬赏令,那个有趣的会更多。
“这就是我想做的事。”
他现在想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
大“又一个都不剩?
j徐夫人翻看着账本,其上巨大的数额让她心旷神怡,听到这消息时都没多大反应。
她早料到这小畜生没那么容易拿下。
“还剩一个,受了点伤,去治疗了”
这人犹豫一会儿,看看她略欣喜的神色,试探性地说了出口。
“那畜生让人带了话给您,说是让咱们藏好马脚,否则”
她神色阴了下来,再不复往日的娴静秀美,随后将账本放在一旁。
“否则什么?”
“否则、他便要来找我们了。”
瘦小少年的身影再次进入脑海,她又想起了他和路之遥站在房顶时的模样。
神思游荡,心不在焉,耳下的红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们。
开始时还没人将他放在眼里,却没想到,他竟成了自己一辈子的噩梦。
她猛地将茶杯扔了出去,哐当一声炸开,褐色的茶水染湿白色地毯,泅出一大片污渍。
“别以为我没办法!”
她手里依旧还有吸引李弱水前来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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