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这种性格的?
李弱水往后靠着木窗,长长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
温热的气息萦绕耳边,吓得李弱水一下就跳了起来,又拉到了酸软的肌肉。
她看着站在窗边的路之遥,无奈坐到了桌边,拉长了语调。“在想人太变/态了要怎么相处。”
路之遥弯弯眼眸,点着盲杖从大门处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陆飞月、江年二人。
“想不通不如就杀了。”
路之遥扬起唇角,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桌边,坐在了李弱水身旁。
随后而来的江年笑了几声,轻松地拍拍他的肩膀。
“路兄真会开玩笑。”
李弱水:“”
说来你可能不信,但他说的是实话。
陆飞月抱着鎏金刀,穿着黑红色衣裙,匆匆走到李弱水身前打量她,见她没什么事后松了口气。
“有路之遥我还是很放心的。”
李弱水再次噎住了。
她上一次差点嗝屁的就是因为路之遥。
“陆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李弱水揉着肌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
陆飞月看了眼郑言清,他立刻收拾桌子,将书卷和笔墨带到了院子里,专心写着东西。
“我们这次来是带你走的。”陆飞月单刀直入地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李弱水有些意外:“你们找到书信了?”
路之遥感受到李弱水的动作,没在意他们的谈话,兀自伸手触上了李弱水的上臂捏了一下。
“嘶”李弱水转头看他,张着嘴把手臂塞到他指间:“舒服,快揉一揉,多谢。”
路之遥有些新奇地挑眉,顺着她的意思揉捏起来。
别人服侍和自己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按摩是痛并快乐着的。
在这方面,价值观不同的两人奇异地对上了拍。
“没有。”陆飞月坐在她对面,看起来很是忧愁。
“我们昨晚已经探入密室了,但里面只有典籍和草药,并没有书信。但不论书信在不在郑家,你都可以离开。”
陆飞月很是愧疚。
明明很快就能完成的事,却因为她的无能拖到今日,还让李弱水替嫁了这么久,若是因为这个耽误了她的姻缘,那可就是大罪了。
“过几日再离开吧。”李弱水摇头拒绝了。
按着肩的手顿了一下,微凉的指尖触到李弱水的后颈,她下意识躲开却又被他按在原处。
在其他人开口之前,路之遥先问了出来。
她觉得郑言清这人不错,而且又在他家蹭吃蹭喝这么久,总不能眼看着他被毒死。
“为何?
j“我想帮他。”
l帮他?”
李弱水听到路之遥重复了一遍,但他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的神情。
但她看得见江年的神情,他正在疯狂摇头,对她挤眉弄眼。
李弱水:
身后那人慢慢凑了上来,靠近她的耳廓,能听出话里带着一丝笑意,如以往一般的和煦。
“能告诉我原因么?”
李弱水默了一瞬,脑子飞速思考之后,还是说出了那个答案。
“因为他帮过我。”
话音刚落,她看到江年叹了口气,陆飞月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可我不仅帮过你,还救过你的命,你为什么没有帮帮我呢?”
李弱水被按住后颈,根本动不了,不能分析他的神情,只能自己思考了。
路之遥连成亲都不在意,难不成还会在意这个?
所以现在应该顺着他的话说吧?
“你要我做什么?
j李弱水自认为说了个很不错的答案,即便不是优,至少也有良了。
路之遥沉默了,他的鼻息洒在耳尖,指尖压着她的后颈,不再说话。
偶有几缕他的乌发被风吹到她脸上,像是轻柔的抚摸,弄得她痒痒的。
可李弱水不敢动,生怕惊到他,让他本就曲折的脑回路更加曲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就在李弱水忍不住要去挠挠脸颊时,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同以往的轻柔,像是呢喃,像是询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是啊,我要你做什么呢?”
他放开了李弱水,终于给了她自由活动的机会,李弱水立刻便转过头来看他。
路之遥脸上依旧以往那样柔和的笑容,而且也没有对她动手,但给她的感觉就是很不对劲。
“我要走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等到路之遥离开这里后她才反应过来。
要命,她不会说错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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