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短处,若能容忍,日子便也和美。”
“大郎君虽不解风情,可若真要挑个短处,除了话少些,却也没旁的了。”
“算是持身极为端方的君子了。”
沈青棠瘪了瘪嘴,软声撒娇道:“嬷嬷便只夸他,便是说我脾气不好,不配同他计较咯?”
蓉娘虽在心里暗暗道,你这小祖宗气性儿是大了些,那大郎君的脾气倒还算好两分。
可到底是自家娇养的娘子,道理讲通便可,脾气却是要顺着的。
是以她笑道:“计较是合该计较的,大郎君乃是一介男儿,若连我们家娘子这两分小性儿都包容不了,那也实在没有男儿胸襟。”
沈青棠这才满意了,觉出足底的不舒坦来,翘着玉足好叫婢子们上药。
沉梦捧了药膏和药酒来,瞧了瞧沈青棠足底的擦伤,只道:“亏得路上皆是圆润的鹅卵石和柔软的青草,只磨伤了些许,未曾破皮。”
“明儿出游需得穿厚些的罗袜才好。”
药膏却是要等沐浴后再擦了。
沈青棠褪了衣衫,泡在半人高的浴桶中,慢腾腾地舒展筋骨。
“明儿替我戴个面纱罢……”她将尖细的下巴埋在浴汤中,任热气蒸腾着卷翘的睫毛和微散的额发。
蓉娘知她是闹了脾气,一时半会儿臊得不乐意见赵渊,便颔了颔首,叫杏儿去寻面纱。
玄音湖乃是一片四面环山的浅湖,因着湖中有一小亭,传说技高者在亭子头抚琴可引山上的仙鹤起舞。
来赴花宴的多是上京城中五品、六品官的女儿,偶有几个世家里不得宠的庶女。
瞧这阵仗,任是谁都知晓这是相看妾室的宴会。
“你说咱们来赴武安侯家的花宴,白二娘会不会不高兴呀?”从六品大理寺寺直之女向连珠悄声问道。
立在她身侧的乃是正六品侍御史之女蔡渺,此刻正一门心思地往路口处张望。
“这有什么的,白婉意她再同咱们交好,可也不会想着拉咱们一把,”蔡渺不耐烦道,“终身大事还是要靠咱们自己把握。”
向连珠微微蹙眉:“话可不能这么说,白二娘一贯待人和善,等她成了武安侯府世子妃,往后说不得会好心替咱们寻几个世家公子……”
她话未说完,蔡渺便打断了:“白婉意不过是面上和善罢了,背地里不知道多自私呢!”
“这种人最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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