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笑了笑:“我已经不再是信阳候府的庶女,只是宁远候夫人,你母亲是讲礼数的人,怎会不让我进去?”
“刚才是信阳候陪我来的,他已经进去了,我之所以还没进,是因为在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你要跟我说什么?求我放过你?”苏锦瑟得意得很。
苏芩秋走到她身旁,低头附到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
苏锦瑟听完,神色骤变:“苏芩秋,你敢!”
“你如果觉得我不敢,待会儿尽管试试。”苏芩秋说完,施施然转身,进松鹤院去了。
苏锦瑟赶紧和白姨娘跟了进去。
松鹤院暖阁里,暖阁里,沈氏半躺在罗汉床上,头上勒着抹额,病容满面。
苏芩秋走上前,跪下行了大礼。自她出生,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嫡母。
沈氏神情淡淡的:“宁远候夫人不必如此,你既已不再是信阳候府的庶女,见了我,行平辈礼就是了。只是我患病卧床,失了礼数,还望夫人莫怪。”
苏芩秋真心实意地道:“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嫡母。”
“宁远候夫人,你若真把我们夫人当嫡母,刚才就不会把她的女儿推下水了。”白姨娘愤愤不平地道。
“白姨娘,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把苏大小姐推下水的?”苏芩秋不慌不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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