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母了?!是她拿解毒当幌子,给我灌了粪?!”
顾远风没好气地道:“这算什么,比不得您偷喝甜汤,中了销魂散。”
“我没偷喝甜汤!“葛氏尖声辩驳,“我让板儿把甜汤送过去了,板儿回来时,空碗里有块沾了甜汤的银子,我只摸了一下,就中招了!“
销魂散这么厉害?摸一下也会中招?
顾远风更烦闷了:“您眼皮子怎么这么浅?苏芩秋打赏给板儿的银子也抢?这下可好,把板儿给睡了。”
什么?!这个消息,比苏芩秋当了她婆母还震撼,葛氏惊呆了。
这时顾致礼进来,张口就骂:“不要脸的破鞋!”
顾远风赶紧起身,避出去了。
葛氏慌忙解释:“他爹,我不是有意的,我——”
“闭嘴!”顾致礼根本不耐烦听。
有意还是无意,重要吗?
重要的是她跟小厮睡了,给他戴绿帽了!
葛氏连忙把衣领朝下扯了扯,露出一块雪白的胸脯,贴了过去:“他爹,这只是个意外,我心里只有你。”
她虽说四十了,但仍风韵犹存,谁见了都说她像十八,顾致礼最爱的就是她这副身子了。
顾致礼看她的眼神,却像是看到了鬼:“滚远点,你想要熏死谁?被小厮脏了身子,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再碰你!”
葛氏愣了一下,号啕大哭。
她一直嫌弃苏芩秋是破鞋,如今自己也成破鞋,难道后半辈子都要独守空房了吗?
顾致礼半点怜惜都没有,拔腿就走了。
顾远风带着春红进来,把熬好的避子汤端给了她:“娘,别哭了,先把避子汤喝了,可别大了肚子,闹出笑话。”
葛氏顾不得害臊,赶紧接过来,一口气喝干,呛得眼泪直冒。
顾远风松了口气,葛氏服了避子汤,板儿又死了,他们再无后顾之忧了。
背后的春红却是偷偷地笑了。
这碗助孕药,可是货真价实,希望葛氏的肚子能争点气,早日怀上野种!
—
从积善堂回来,顾泽夕问苏芩秋:“你给葛氏做儿媳时,她待你不好?”
那岂是不好?简直是要命。
她在家里待久了,骂她不挣钱,她出门挣钱吧,又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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