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贬到尘土里去了,说得好像你多能耐似的,除了耍嘴皮子你还有啥拿的出手的?以后三房有事就自己撑着,别来求大房。”江四妞说这话时眼睛是瞪着严木生的。
严木生讷讷的低下头,当自己是空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下他不想掺和进去。
严二叔和严三叔看着大哥又神游天外,置身事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怂样,气得心口隐隐作痛。
每次大嫂和妯娌骂架,大哥就装死,连和稀泥的胆子都没有,当初要是知道江家女如此厉害,他们就是死也要拦着大哥娶江四妞,她就是说书先生口中祸家殃民的狐狸精祸水啊。
在城门口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严家二房三房的人先走了,严木生木木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江四妞觉得糟心透了,一脸憔悴,“天不早了,鸣哥儿我们先送你回村。”
江一鸣脸色严肃,摆了摆手,“金山银山和珍珠还在家等你们,你和四姐夫不用送我,又忘了那个王少爷了?让我学会独立,以后的路才能走得长远,惯子如杀子,弟弟也一样,宠过头了,没有好结果。”
金山才七岁,银山五岁,珍珠三岁,都是离不开爹娘的年纪,今个四姐又和二房三房闹翻了,指定不会管大房三个孩子的。
严家两个老人是跟着三房过的,大房每个季度给老人半钱银子,一百斤糙米,每年给二老做两身衣服,一双鞋子。
当年江四妞嫁到严家后,就防着公婆会拿捏她,不让她拿钱补贴娘家,便夜夜在严木生耳边吹枕头风,怂恿他分家。
又使计生了一场大病,说是公婆害她。
当时确实是天寒地冻,严老太非要她去河里洗衣服,那会江四妞正好怀着金山,怀孕之人受不得寒,她又故意在河水里多泡了一刻钟,还假装跌进河里。
回来就一直高热不退,肚子里的孩子也差点没了,吃了整整一个月安胎药才堪堪保住孩子,后来就早产,金山七个月就出生了,身子骨孱弱,现在七岁了比五岁的银山还瘦小。
时不时还要病一场,吹不得一点风,大夫说有早夭的可能。
所以这些年四姐会亏待银山和珍珠,却从不亏待金山,四姐夫赚回来的钱,除了用来扶弟,还会留下一小部分给金山看病吃药。
哦对了,出了早产这件事后,严老太就有了恶婆婆的名声,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四姐夫也觉得母亲做的太过分,坚持分家,还把严老太和严老头分给了三房。
严老太虽然会磋磨江四妞,但她是真心疼孙子的,看到长孙早产,被大夫判定随时可能早夭,心里也难受,大房闹着分家,便同意了,大房说要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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