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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四郎这时候却道:
“我我想是他们去了沧蒹洲。”
花满楼回忆了一下:
“是那个淘金的沧蒹洲吗?”
沧蒹洲听起来很诗意,其实就是沐江当中较大的沙洲,直观一点来说,缩水版的崇明岛。
在八十多年前,有好几个人在沧蒹洲处连续发现狗头金,因此在那地方掀起了淘金热。
不过这种热潮来得快,去得快,当十来年之后那里不再出产金子,此地便再次变得人迹罕至,并且因为淘金留下的大量坑道而变得格外复杂。
花四郎听了老爹的询问之后毫不犹豫的道:
“因为今天中午喝酒的时候,我们哥几个就在商量要过去。”
花满楼再次踹了儿子一脚:
“孽障!老子是在问你为什么要去那个鬼地方!”
花四郎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道:
“听说那里来了一群猪婆妖龙!当年淘金的时候在沧蒹洲下面挖了大量的坑洞出来,结果就变成了水串子(海狸鼠)的乐园,应该就是它们将这群猪婆龙吸引来的。”
“爹你知道的,猪婆龙的皮拿来制作内甲蛮不错的,我这不是想要去猎一头给你做件好的软甲吗?”
花满楼听了之后脸色稍和,正要说话的时候,二管家又冲了进来:
“老爷老爷,敖家的四老爷和屠家的大老爷联袂来访,并且两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花满楼听了之后立即就皱了皱眉,心里面开始盘算这二者的来意了。
毕竟敖家的人和自己不是一个派系的啊,倒是屠家这边还经常一起喝酒,
这两个人居然联袂前来是怎么回事?
很快的,花满楼就出现在了客堂里面,然后更是吃惊了。
因为敖家的老四两只眼睛红彤彤的,看起来居然像是大哭了一场的样子,并且表情十分可怕,仿佛要择人而噬。
屠家的老大叫做屠空,此时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开门见山的道:
“老花,袁家真是胆大包天!我家三年前失踪的二管事就是被他们掳走的。”
“更可恶的是,敖家的云真人也是被袁家暗中拦截,甚至动用了乱真醉仙图这样的至宝将之擒下,日夜折磨,就是要敖家镇门之宝:天蛟之珠的下落。”
听到了这里,花满楼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有这等事?”
此时敖家的老四则是很干脆直接对着花满楼跪了下去,同时咬着牙道:
“如此血海深仇,我敖家与袁家不共戴天!此时再问一句花族长,你就任妖将的时候,在大城主面前发的誓还算不算数?”
这敖家老四其实是与花满楼同辈的,并且平时心高气傲得很,两人之间甚至都有些口角过节,但此时却对花满楼说跪就跪,也算是给足了花满楼面子。
至于他所说的起誓这件事还是有的:每位新任妖将在决定辅佐大小城主的时候,确实要发誓,与其余五家亲若兄弟同气连枝,共同守护我们的木姜城云云。
听起来很形式主义,但妖怪嘛就吃这一套,你看花果山大马喽是不是也是结拜了诸多兄弟的-——虽然这些兄弟看起来都不是很靠谱。
花满楼当然不会将当年的誓言放在心上,而是迅速的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很干脆的道:
“咱们六家就算是偶尔有些矛盾,那就是像是牙齿偶尔咬到舌头一样,是内斗。”
“可是袁家这么搞,那就是要直接先放血再割腰子了,虽然此事目前还没有涉及到花家,但我也感同身受,坚决支持你们做出的任何决议。”
屠家和敖家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之后,先是深深拜谢,然后就匆匆离开。
而他们两人刚走还不到两分钟,花满楼正在沉吟怎么从面前的乱局里面捞好处的时候,一只妖鹫已经从天而降,就地一滚化为人形。
此妖花满楼当然也认识,乃是小城主身边的近侍叫做老平的,大多数的时候还算随和。
不过现在这厮爪子里面赫然攥着一块金色令牌,大声道:
“城主有令,花满楼立即带领人手前往袁家别院,持此令牌尽快查明真相!若有人胆敢抗命或者阻挠,直接杀了!”
听到了老平的话,旁边的花四郎顿时眼珠子都要鼓了出来。
说完了之后,老平直接走了过来将金色令牌交到了花满楼的手中。
因为此时老平相当于是在代替城主发号施令,花满楼往前一步,半跪在地道:
“谨遵主人令旨。”
老平沉着脸道:
“多事之秋,你快去办事吧,你这次肩头上的担子不轻啊,最好能查个让各方面都满意的结果出来。”
平时治安这块本来就是花满楼在负责,毕竟犬妖依靠鼻子在侦破当中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警犬这种东西就是由此而诞生的。
所以花满楼对于拿到交办下来的任务一点儿也不奇怪。
等到老平飞走之后,花四郎顿时眉飞色舞的道:
“爹!真是机会来了,雪山老五既没有后台,也没有势力,更妙的是他还真正掺和进了这件事当中,咱们拿他出来顶缸正是天作之合。”
“我会将这事做得十分干净的,保准没有人”
“啪!!”
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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