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也很简单啊,先师曾遗留下一首咏雪的词作,只要阁老能拿出一首词作出来将之盖过,那么就是我输。并且这首词阁老无论是即兴发挥,还是拿出旧作,还是门人代劳都可以。”
严樊立即冷笑道:
“自古以来武无第二,文无第一,家父拿出的词作再佳,你一口咬定说不如你的先师,这岂不是一笔糊涂账了?”
“然后尔等就可以大肆宣扬说与家父在文事方面差相仿佛,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蓑松客淡淡的道:
“这次文会的输赢我说了不算,列席的诸君说了算!在场的所有宾客当中只要有三个人站出来说先师这首词作不如阁老的,那就是我输。”
严樊立即用异样的眼神看向蓑松客,心道这人莫不是个傻子?
这样的比试还叫什么赌局?老子的二十七房姬妾挺身而出都能让你个孙子输六七次了。
然后他的心中也是涌出了与徐社同样的念头:
“这人莫非是想要故意将这宝物输给爹的?这心思倒还算是灵动,但以这样的方式送礼看似别出心裁,其实直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啊。”
严樊心里面既然这么想,那么对蓑松客的敌意也就消弭了七七八八,也懒得多说什么了,拱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我没什么好问的了。”
毕竟在严樊的心里面,这场赌局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此时目光也都聚集到了严阁老的身上,严阁老却也是人老成精,总是觉得这个赌局似乎有些突兀,并且隐藏着什么后手,沉吟了一番道:
“你输了的话,需要将这件玄级珍宝送上,那么若老夫输了呢?”
严樊听了之后都忍不住大刺刺的道:
“爹,咱们怎么可能”
结果就被严阁老直接一眼瞪了回去。
蓑松客道:
“阁老若是输了,那么亲口承认不如先师就行。”
严阁老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但他旁边的师爷,也是其谋主许盛已经低声道:
“恩主,这是个无名小卒!多问恐伤盛名。”
许盛的意思也很明确,你是权倾朝野三十年的阁老,面对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的出招居然还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那外人怎么看啊?
这就像是卷土在网上死命的黑sk,只要他骂我一句他就输了
严阁老听了之后立即下了决心,站起来看向左右,呵呵一笑道:
“今日乃是家父寿诞,些许小戏也算是贺寿的余兴节目了,且博诸君一笑!”
“拿笔来,拿纸来!!”
严阁老可不是他儿子那样的草包!
七岁已是神童秀才,十五岁中举,二十三岁便是进士,那都是依靠自己的真材实料考出来的,更是以一己之力创办桂学。
这样的人必然要名留青史,用才华横溢来形容都已经是低了,一首词岂不是信手拈来?更何况旧作也行,抄上去就行了。
甚至若是不要脸一点,严阁老直接拿一张白纸出来,下面搞不好都有几百个人从多方面解读用意,然后大声叫好。
当然,下人送笔墨纸砚的时候,也顺带给蓑松客捎了一份过去。
蓑松客则是直接提笔书写,下笔如风,其余人也不以为意,毕竟他是直接抄录的先师作品嘛。
只是随着蓑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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