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五听了之后也是半信半疑的,便果然只能静观其变了。
果然,在宫云砚处理完了手边上这些事情,空闲下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自己的私人医生询问这个问题,私人医生听了描述之后便苦笑道:
“boss,术业有专攻,你说的这些东西应该涉及到了心理学的范畴,而我毕业于阿姆斯特丹大学外科系,所以我只能向您推荐托德先生,他也是泰城这边最权威的心理学博士。”
宫云砚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
然后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进行了预约,与老婆阿宝一起前往了托德博士的办公室。
听完了两人的述说之后,托德博士愣了愣几秒钟,然后微笑道:
“两位,你们所说的这种事情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可能非常罕见,但在医学领域上,这其实是一种相当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的教材上管这种情况叫做精神分裂,或者是多重人格。”
很显然,宫家夫妇听得有些似是而非。
托德博士很干脆的道:
“前任世界第一首富,星链的拥有者sk先生在患上阿斯伯格综合征和双相情感障碍症的同时,也被诊断患有多重人格,虽然没有透露出具体信息,但经过我们判断这位富豪体内至少有三个不同的人格。”
“幼年时候在学校当中受霸凌的经历使他形成了第一个内向人格。”
“进入社会之后和失败的初恋让他形成了第二个tj型人格,这种人格具有高度的分析能力、创造力和逻辑性。牛顿、霍金等人也都拥有类似人格。”
“除此之外,此前太阳报网站曾登出了一条消息,一名曾为sk先生执行过硬件软化工程的模特透露,这位先生在性方面有着很多别具一格的独特癖好,这说明他拥有第三个黑暗类的虐待人格,这种人格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当其从虐待别人的时候获取不了足够的快乐之后,就会将虐待的对象转向自身。”
当名人的例子被列举出来以后,宫家夫妇好像有些明白了。
托德博士接着开始滔滔不绝:
“其实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多重人格,宫先生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在网络上与陌生人交流的时候,和现实当中是一样的吗?是不是显得更加肆无忌惮,大胆明了一些?”
宫云砚顿时想起了自己两天前在推特上和一个女大学生的对话,里面的某些内容确实是现实当中难以启齿的,但网上就很顺畅而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顿时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托德博士道:
“这其实就是轻微的人格分裂体现,你在网络上聊天的就已经是你的隐藏人格的雏形。”
“太太你之前就说过,家里一直都有供奉哥哥的牌位,你们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就会在心中觉得哥哥好强好伟大,牺牲了自己成全了我和妈妈,所以我要成为哥哥那样的人,于是在这强烈的渴望下,他就长年累月,日复一日的塑造着自己的第二人格。”
“现在看起来,他做到了,只是因为过多将精力和精神投注在了第二人格上,所以他自身的发育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夫妇两人一听话题转到了自己儿子身上,顿时就来了兴致,不过托德博士接下来的滔滔不绝两人就插不上话了:
“这种现象源自线粒体”
“我们需要做一个脱氧脱糖核酸的相关实验”
“去年细胞杂志上有一份记载了k实验的论文,我觉得其中一个病例与这孩子很相似。”
“”
一个小时之后,宫家夫妇有些懵逼的走出了托德博士的办公室,两人好像知道了很多东西,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弄明白,用行话来形容,那就是脑瓜子嗡嗡的。
这时候,托德博士的助手+护士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来,她穿着黑丝和包臀裙,博士的手情不自禁的就伸过去拍了一下。
护士南希也不生气,妩媚一笑道:
“博士,多重人格的说法还是有些牵强呢?”
托德博士立即脸色一变,骂了一声“法克”,但旋即又想起今天早上才早安咬了呢!面前这个骚货并不怕这个威胁------只能怒道:
“你懂什么,去给我定一块鸡肉披萨。”
南希听了之后轻笑一声便离去了,托德博士等她走远了之后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的道:
“这个婊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对夫妇是史莱克推荐过来的,我若是表现不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日后被史莱克一宣扬,那我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t是按时间收费的!!我多讲半小时,带来的额外收入都可以让我多买十盎司黄金了!”
此时在停车场里面,宫云砚沉思了一会儿对着老婆道:
“你还有颂巴差大师的联系方式吗?”
宫太太愕然了一下道:
“我要找找,好像还有。”
“当时他为我施术之后就患了一场重病,抢救了很久才缓过来,然后就深居简出了,希望当时留的联系方式还有效。”
宫云砚道:
“天五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我看医学方面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这事要弄明白根源,那么还是要着落在颂巴猜大师身上。”
宫太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两天之后,
宫家夫妇已经来到了清迈的一处乡下。
这里风景旖旎,空气清新,充满了泰国乡野之间的异域风情,
在蓊蓊郁郁的芭蕉树当中,赫然出现了一处古老的寺院:
活泼嫩绿的藤蔓爬满了古旧的红墙,斑驳的拱形通道上有着时间留下的独特印记,地面被踩踏得光滑的青石板却是一尘不染,尖锐的佛塔顶部直插天空,下方雕塑的胜三世明王像虽然已经被风化了不少,依然显得怒目圆睁,惟妙惟肖。
这一切落到了宫家夫妇的眼里面,就觉得这里应该是高人淡薄名利,看破红尘了的隐修之地,因此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恐怕惊动了高人。
很快的,一个男子就出来迎接宫家夫妇了,他大概四十岁上下,穿着洗得掉色的赭红色僧袍,双眼看起来就十分明亮,头顶有一层薄薄的短发,除此之外一件装饰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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