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在场,听到刘文青这个名字,很快便能反应过来,此人就是皇帝信任的肱骨大臣,绝嗣药不是他下的,但确实是通过他的手,才送到皇帝面前的。
陆慎又问:“大皇子监国,京中有没有什么动静?”
“有,丞相送了信过来。”廿五将不久前收到的信,递给陆慎。
信共有三封,两封是国事,一封写京中屡屡事发,大皇子性情软弱,根本压不住百官,事事受限。一封写朝中沉淤已久,两国战火不断,百姓疲弱不堪,都有停战的意图,但有人从中挑拨,试图借战事满足一己之私,涉及进去的大臣不少,后附名册。
前两封都公事公办,连信封都普普通通,唯独第三封,信封昂贵精致,一看就不一样。
陆慎手微顿,望向廿五。
廿五挪开眼,不敢与他对视,假装忙碌抬头望天,盯着天边乌云仿佛能盯出一个洞一般。
“廿五。”陆慎声音微冷。
“我,我取信的时候,不巧看见了,我想着是未来夫人的信,就,就顺手带回来了。”廿五支支吾吾道。
陆慎面无表情,“多事。”
他垂下眼睫,犹豫片刻,还是拆了信。
廿五小心翼翼探头,他真的很想看未来夫人都给主上写什么,怎么主上看个信脸上也还是没什么表情?
廿三给他一个肘击,低声道:“上回主上罚你没罚够是吧?什么好奇心都敢有。”
廿五摸摸鼻子,也放低声音,偷偷摸摸问:“你说,咱未来夫人会写什么啊?我好奇死了。”
“蠢货,想挨罚你自己去,别拉上我。”廿三冷着脸,离廿五远了几步。
廿五还想问什么,忽然感觉冷飕飕的,一抬头,对上陆慎的眼睛,他吓得腿一软,连忙道:“属下去看看,有没有敌人跟上来。”
说罢,他跑的飞快。
陆慎:……
陆慎没在意他,动作轻轻,将第三封信收进袖中,眼里划过一丝不解。
最近他有做什么吗?他一直忙着太子玺的事,应当什么都没做,姜亭月为什么要专程写信来骂他?
骂就罢了,她这人不爱读书,骂人也骂不出什么花样,翻来覆去就这几个词,整篇都是重复的,他本以为还能看出些什么消息,结果什么都没有。
亭外风声又起,又下雨了,分明还是暑热时分,行宫这边却冷得厉害,仿佛与京城分割成了两个时空。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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