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琢磨,院里都是自己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家都清楚,但难免有犯浑的蠢货,心里边掂量着姜亭月一路进门被哪些人看见了,翠容边退出去,贴心合上门。
见翠容也下去了,屋里只剩下娘俩时,李云柔才没忍住,解了她的披风问:“是不是三皇子干的?”
她怒不可遏道:“好大的胆子,连我国公府的人都敢动。”
姜亭月重重点头,委屈巴巴道:“阿娘,就是他干的,他还给我下药。”
李云柔望她换了身陌生华贵的衣裳,忍不住眼睛一红,抱着乖女柔声道:“没事的,有阿娘在,一定给你报仇,今夜之事……你莫要记在心上,全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大不了,咱不嫁人便是,阿爹阿娘能养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李云柔望她身上这衣裳,刺绣精致,裁剪合适,尺寸贴合,一看便是提早准备的,心下愤恨越深,不由得咬牙道:“阿娘这里还有你的衣裳,这身脏衣服,烧了吧!”
听到前面给她报仇,姜亭月忍不住点头,但又觉得阿娘越说越奇怪,不由得道:“这身衣裳,不是贺兰延送的,他没得手,我刺伤了他一只眼后逃了出去。”
“你逃了出去?”李云柔微怔,又问,“谁帮的你?”
单看这身花费不少心思的衣裳,不管是谁帮的,总归都对她闺女没什么好心。
她对自己女儿太了解了,有人撑腰时,她比谁都蛮横,一旦陷入无法被人支援的境地,她又比谁都胆怂。
若是她一个人逃了出来,她一定第一时间就回来找人帮忙了,绝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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