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理直气壮不见了。
香草也是一阵后怕,“是呀承恩,你们不管是谁出了事,都是要我们的命呀!”
话落,小竹子被拎回来了。
香草眉眼一厉,朝晋安递了个眼神。
回家再打。
晋安领会,拎着小竹子往偏院走。
小竹子抹着眼泪,头一次没求救,只很复杂地看了眼傅承恩。
傅承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他突然大声道:“别打青松,是我错了!”
他好像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我不该将自己和战友置于危险,不该视生命和战争为儿戏……我错了!”
傅承恩哭的伤心,比挨打了还伤心。
满院的人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傅问舟更是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说来,他亦是有错的。
总以为承恩还小,这些道理可以慢慢教。
且他知道时宁内心不希望儿子将来从军,他亦有这样的私心,便想着再给掰一掰,看能不能引到文人的路子上去。
结果……
就在这时,温时宁回来了。
生了孩子后的时宁,愈发的光彩照人。
傅承恩看到她,哇的一声哭着跑来。
“娘!”
傅问舟亦是下意识往前了几步,竟莫名委屈的红了眼眶。
温时宁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了?”
大概了解事情经过,她也是有些手痒的,但刚回来,母爱正浓郁。
“穆九。”
“二夫人。”
“可有孩子受伤?”
穆九说:“有几个被树枝挂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已经送回家。”
谢天谢地。
温时宁抹去儿子脸上的泪,表情严肃:“知道错了?”
傅承恩抽泣点头,“娘,我真知道了。”
温时宁看一眼傅问舟,“那行吧,你且回房好好检讨,再将所思所想写来。”
一说写字,傅承恩就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照做。
温时宁这才走向傅问舟。
香草趁着接她手里的东西,小声说:“快哄哄二爷吧,气不轻。”
温时宁:“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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