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铃自觉隐身去了别处。
香草拉着温时宁坐到屋檐下,委屈道:“疼……疼死了……”
温时宁顿时紧张,将她上下查看:“哪里疼?晋安欺负你了?”
香草又羞又急:“小姐,你,你和二爷圆房的时候不疼吗?”
温时宁:“……”
她挠挠头,“嗯,那个……”
香草愤愤道:“肯定是二爷比较温柔,不像晋安!我恨死他了!”
话落,又求助般望着温时宁问:“小姐,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姿势不对?”
温时宁:“……这个我也不知道。”
香草说:“你是大夫呀!”
温时宁无奈:“香草,我是大夫,可以替你配些药没问题,可那种事……要不这样吧,让晋安去买些话本子学学?”
香草点头:“有道理。”
拐角处,廖神医和傅问舟双双石化。
倒不是他们有意偷听姑娘家的私房话,实在是赶巧了。
廖神医推着傅问舟本是要去药房的,谁知刚要拐角就听到这番话。
反应一瞬,廖神医赶紧推着轮椅调头,视线中,一向淡定如斯清冷如月的傅二爷,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廖神医失笑:“咳~话说二爷天天温软在怀,感觉怎么样?”
傅问舟:“……”
廖神医:“和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行或不行,我都有办法帮你……我呀,是怕你憋坏了。”
傅问舟暗暗咬牙。
大家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好的很。
手指却不自觉地绻缩了下,心思百转千回。
随而,他苦笑道:“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廖神医正色:“那得看是什么事,生而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贪,叫盼头。”
傅问舟沉默不语。
廖神医又说:“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确实不宜生育,但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嘛。”
“你只管问自己想不想,还要考虑二夫人想不想,这也是为人夫该尽的义务,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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