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以下,还有些肿胀,但每日肉眼可见的在消退。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傅问舟搬出无菌室,重回主院的这日。
廖神医郑重宣布:“二爷已经完全度过险期,且情况良好,三个月后,可装假肢,半年后,我有信心让他行走自如。”
闻言,所有人都兴奋了。
秦嬷嬷老泪纵横:“太好了!我得赶紧给老夫人去信。”
温时宁忍住想和香草她们一起蹦蹦跳跳、哇哇大叫的冲动,眼眸粲亮又红润地看着傅问舟。
“太好了,二爷。”
傅问舟也看着她,眼神充满柔情和感激。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他们的对视而变得温暖起来,两人的手也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那股激动的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转化为了一种深深的安心和力量。
“咳~”
廖神医也不想煞风景,但时机难得。
“二夫人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温时宁回神,抹了抹眼角,半分没有犹豫地跪下,朝着廖神医就是一拜。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廖神医:“……”
这么随意的吗?
他慌忙去扶,“二夫人快起来……哎呀,我本来是想弄个收徒仪式的,你这比我还急。”
“唉!罢了罢了,那就这样吧。”
大家都笑起来。
“恭喜廖神医,恭喜二夫人。”
廖神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傅问舟,对温时宁正色道:“丫头,你记住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要有人欺负你,为师替你撑腰。”
温时宁笑眯眯道:“是,师父。”
廖神医又道:“为师虽然无门无派,但有几句话要你牢记。行医者,首在仁心,学医之人,必先修身齐家,心无旁骛,勤学不辍,精进医术,不可有丝毫懈怠。治病救人,不可拘泥成法,无论贫富贵贱,医者都应一视同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这些,你能做到吗?”
温时宁小脸严肃,郑重高声:“师父,我能做到!”
廖神医一颗心终于踏实了,当即送了一套银针给温时宁。
“往后,二爷的日常护理就交给你和宋哲了。”
如此,他就有更多时间研制新药,以及好好想想,给傅问舟装个什么样的假肢比较好呢?
当晚,温时宁又爬上了傅问舟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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