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动手。”
她这么一说,时微明心底不耐确实消散了几分。
谢行简温润的目光落在容簌衣身上,见她正与身旁男子亲密低语,两手交握,唇角笑意好似淡了些。
花从阙见谢行简面色一沉,以为方才之事惹他不悦,便正了正面色向他拱手:“抱歉,方才是我的马失惊,冲撞了公子。”
谢行简声线微微沙哑,却未失礼:“无需介怀,也是我管教不严,对阙少无礼。”
说完,他的目光又不经意落在容簌衣身上。
如果容簌衣与他说句话,便会发现他如今收敛脾性,谦逊有礼,温润如玉,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可她除了最初时淡然一暼,未再多看他一眼。
她与旁人看到他时的惊叹不同,她的反应过于平淡,好似对他不感兴趣。
花从阙见容簌衣并不打算答应,便又开口:“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请二位帮忙,所以这区区灵玉,算不得什么。”
容簌衣这才又看向他:“何事?”
花从阙:“府中近日出现怪异之事,待会见了便知,我想对于二位修士来说,不算什么难题。除此之外,若是二位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尽可开口。”
容簌衣这才放心应下,既然是有事相求,住在城主府或许是个不错选择。
不管是找浮若医仙,还是去沈府送信,若用云都城主府的势力,或许会简单一些。
“甚好。”花从阙唇角勾起,见她不再抗拒,又点了点她另一只手里快要化了的小糖人,“兴趣相投,甚好。两位少侠这朋友,本少交定了。”
花从阙那目光意有所指。
容簌衣面色惊怔地看着花从阙不请自拿的取走小糖人,兴趣相投,指的是喜欢吃小糖人?
不知为何,她突然又感觉周身气温降了下来。
花从阙牵起缰绳,“两位稍等片刻,待会便有人来接了。”
花从阙临走时,突然又问谢行简,“这位公子想来也是初来云都,可愿来府上做客,本少愿盛情款待,聊表歉意。”
青衣小厮心想自家公子这般身份的人在云都自然有居所,花从阙也不过是客套。
但没想到见自家公子毫不犹豫的应下,又向他吩咐了句:“帮我取几样东西出来,我们去城主府。”
青衣小厮一惊,是自家住的不宽敞吗?为何要去人家府上暂住看人脸色?
花从阙颔首,牵起缰绳,飒然离去。
城主府效率果然高,花从阙前脚刚走,来接容簌衣和时微明的软轿便到了。
上了软轿之后,容簌衣才察觉时微明面色更为疏冷,方才刚安抚好,不知这次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容簌衣还想着待会儿汲取灵力,只能试着安抚一下。
她揪了揪他衣角,将剩下的那只小糖人递给他:“给你买的。”
时微明目光淡漠,不为所动。
容簌衣没有思绪:“你怎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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