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小妾侍君众多。”难道大老爷想将小公子送去给胡知府?
“呸,这个烂糟的玩意儿。”雷冲气得骂出声,亏得是小公子的大伯,竟是做出这种恶心烂肝的事情来。“他对得起老爷与正君吗?”
墨书方婶子四人已经出来帮着处理阿虎等人的伤势。
这里都是自己人,倒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墨砚在一边脸色不好的道:“早前小公子就无意中听到大老爷想将他送去给胡知府。”
若不是如此,小公子也不会在听了他们的话之后执意要分家,甚至愿意搬去离海安府城那般远的沧州府。
东河曦没吱声,半晌才神色莫名的问道:“我阿爹他们是在平阳城出事的?”他记得他来那天墨书就与他说过,原身的阿爹阿爸是去平阳城时被山匪劫杀,然后逃亡的时候掉落万丈悬崖尸骨无存。
东河曦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但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这两件事有关联。
他是不爱动脑子,但并不是没有脑子。
再一联想东河锋想将自己送去给胡知府做侍君。
按道理来说,东河府的主要产业在海安府城,即使想要巴结,也该是海安府的知府县令等当官的,而不是与海安府城相隔了一府之距的平阳府的知府。
若是没有今日这一出,他是不会有这样的联想的。
但是,会是巧合吗?
太过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
东河曦看了一眼来的方向,双眼微眯,平阳城,胡知府,东河锋……
雷冲初时还没明白,等反应过来不禁双眸睁大,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但真的不可能吗?“小公子。”雷冲有些担忧的叫他。
东河曦收了神色,“没事,将这些人捆起来带去云江府衙门,既然收钱办事,必定不是第一次,说不得还能拿他们赚一笔。”
雷冲一时还未从方才的猜测里走出来,倒是一边的雷疏朗应了一声,将捆好的二十几个杀手丢去了最后一辆牛车,人摞人叠了满满一牛车。
东河曦看了一眼阿虎几人身上的伤,让墨书去将马车里的那罐早前他做好的陶罐拿出来,“将里面的药膏给他们敷上,大夏天若是伤口生了炎症就不好了。”
“好的小公子。”
因着多了二十几个杀手,最后一辆牛车便就由雷疏朗与雷冲父子二人驾驶,上面的物件被挪到了前面两辆牛车上由阿虎等人驾驶,东河曦这辆马车便由墨砚一人驾驶,方婶子、小乐阿平三人便就来到了东河曦这辆马车上。
索性马车是为了赶路舒服特意请人打造的,足够宽敞,即使他们一同坐在里面也不显拥挤。
四辆马车重新上路,将那些血渍甩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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