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想想之后要如何应对老爷子与老太太的震怒。
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原本心软纯善的曦哥儿,缘何就变得这般心硬不好说话,半点不给转圜余地。
难道就因着玉哥儿让其受伤失了忆?
没了外人,事情又不受控制的往下发展,东河锋便再也没维持脸上的温和假面,盯着东河曦,蓦然想起了初初听到的话来,倏然转过头看向东河玉的方向,这么半天了,东河玉都不曾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始作俑者尚在昏迷,东河锋便将视线移向邱婉,眼神几欲噬人,咬着牙问道:“东河曦癔症犯了?”
在外面与人谈生意被人急急叫回来,心里本就不耐,回来见到让他不喜的东河曦,便就只想快点将事情解决了,自然也就没在一开始注意到东河曦的话,以至于错过了最重要的点。
东河曦的癔症犯了。
且还是因着自己那个小儿子为了一个外男赠送的,东河曦看不上的玉簪。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东河锋深吸一口气,几乎想要将昏迷过去的东河玉拎起来狠狠打一顿。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若不是他,事情又岂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尚不知墨书会说出些什么,料想定不会少了这两年里他们瞒着老爷子老太太私下里对东河曦做的那些事情。
想到这两年自己为了彻底掌控东河府的产业,各种打压辞退老三留下的那些老人,以便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可谓是不择手段。
还有府内,放任着邱婉这个蠢妇各种苛待东河曦。
东河锋就心里一阵阵紧缩。
不用细想,他也知道一旦被积威犹在的老爷子知道了,怕是事情会朝着自己最不愿的一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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