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若说年少时,她会无声的关了宫门,攥紧心里的痛苦,哭着让他知道、让他怜惜,如今也什么心思都不剩了。
他早已不是她的夫君 ,只是君王。
“陛下日理万机,还不忘来看臣妾,陛下辛苦。”苏萋萋微微屈膝。
周启怔了一下,也已挂上帝王的矜贵,上前扶起她:“何需多礼,太医说你没休息好,我来看看。”
“一点小风寒而已,太医小题大作。”说着咳了一声。
周启上前圈住她,手落在她肩膀上,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
苏萋萋反而因为咳的厉害,脱离了他怀抱,娇嗔道:“皇上这是刚从哪里过来,这么重的胭脂味。”
周启本冷下来的脸,听到她的话才露出一抹笑:“秋菊开了,大概染上了。”
苏萋萋又不是真计较他去了哪里,迎着皇上坐上去,本想为皇上倒杯茶,察觉到自己身体不适,立即让嬷嬷代劳。
随后拿出手边镶着珠宝玉石的箩筐,继续手里的事,好像皇上来之前,她就一直在忙这个。
周启也不打扰她,喝了一杯茶,又喝了一杯,好像回到了从前,她就这样在床边做针线,他就这样看着她,便什么都不用想,已岁月静好。
如果……“做什么呢?”
“秋天了,给皇上做件里衣。”声音温柔。
周启笑了:“还是你想着我,小心眼睛。”
“给皇上做件衣服,废什么眼睛。”
周启心里熨帖,就如她宫里的暖茶,来她这里坐坐,这几日的倦怠都好了些。
虽然他们曾发生分歧,但毕竟是夫妻,就是相看两生厌着,也要这么看一辈子。好在,他们没有闹到那个地步,她还愿意想着他。
她可知道,他也一直在为曾经的承诺努力,可,一国之下,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
周启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
“皇上,妾身病着。”无声推开他的手:“回头皇上再病了,才是妾身的错。
“哪有那么脆弱。”周启再伸手。
针直接扎皇上手上。
苏萋萋‘吓’得起身:“臣妾该死,臣妾该死,皇上您没事吧,快传太医。”
周启无奈:“不必,一点小伤。”心底却沉甸甸的,什么时候这点小事,她也学会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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