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锻造折叠产生的极其稀有的冰裂纹,通体蓝白相间,好看的是一塌糊涂。
谢必安的眼睛都快冒星星了,可见对此剑十分喜欢。
随手挽了一个剑花,剑身发出诡异而神秘的破空声,十分好听。
谢必安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梅呈安。
“好剑,这剑,确定送我?”
“昂,送你!”
“不合适,无功不受禄!”嘴上这么说,握剑的力度可一点没减弱。
“噢,不想要算了,给我吧。”
说着就要去拿剑,结果谢必安死活不撒手,梅呈安差点笑出声。
“行了,知道你喜欢,说给你就给你了,矫情个屁,况且这剑收回来我也没法用啊。”
谢必安不解。
“看看剑尾。”
谢必安低头仔细一看。
上面竟然以暗纹雕刻了谢必安三个字,这才恍然大悟,同时感动不已。
翻到背面,居然也有字,而且是五个,正是一剑破光阴。
“一剑破光阴,什么意思?”
“你耍的不是快剑吗?什么剑最快,一剑刺破光阴的剑最快,送你的江湖雅号,喜欢吗?”
谢必安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嘴巴开合几次终也是没说出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仿佛说出谢谢两个字很羞耻。
梅呈安也不为难这个闷葫芦了。
“行了,无需多言,一路顺风。”
谢必安走了,走的猝不及防,王启年打猎回来就看见梅呈安也不练剑了,独自一个人躺在竹椅上唉声叹气。
“老谢呢?”
“走了,去贵人府上应聘门客了。”
“这么突然?”
“谁说不是呢,太突然了。”
“你没留他?”
“留?怎么留?我提供不了他想要的东西,而且,这个老谢为了走人竟然故意输给我,然后还说我天赋比他高,这不是扯犊子呢吗?这种理由都能编的出来,留不留已经没意义,他是打定主意要走。”
“我感觉老谢说的没错啊,小少爷你天赋确实高,单说轻功这一块,我老王自认轻功造诣在庆国数一数二,你掌握运用的快的出奇,比我当时学轻功的时候可快多了。”
“行了老王,你就别跟着忽悠我了,哪天给我忽悠瘸了你上哪打秋风去。”
“诶,小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怎么能叫打秋风呢,少爷的每一样馈赠那都是少爷您对启年的疼爱。”
梅呈安翻了个白眼。
“行了,老王,别贫了,话说起来,你还有啥没教我的?我对你这么好,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轻功这一块,启年是教无可教了。”
“当真?”
“当真!”
“那你还赖在我这里干嘛?吃空饷啊?”
王启年急了:“我还教您骑马打猎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每次打得猎物分明不少,怎么每回回来都少了一大半,说,你把猎物藏哪了?”
“诶,可不能瞎说,我都是公平分配的,多劳多得嘛。”
“那山是我家的!”
“山是您家的,猎物不一定是啊,那万一是从别的山上跑到您这里的呢?”
“嘿,抬杠是吧!”
“嘿嘿,知道小少爷您不在乎这点东西,您要不乐意给,早就发话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梅呈安没好气指了指嬉皮笑脸的王启年。
“就你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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