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一棍,击中陈达捉刀手腕,钢刀直接飞了出去。
棍头疯狂舔舐陈达身上的穴窍,胸口,脖子,大腿,手腕。
顷刻间把陈达打得筋骨碎裂,尽管身上没有直接开出七八个血窟窿,可一大片乌紫青色,血液凝结,一发力就让陈达疼痛难忍。
正值此时。
嗖嗖嗖。
李吉再一次三箭齐发,箭矢爆射而出。
风水流转,攻守之势异也。
此刻变成,跳涧虎陈达眼睁睁看着两枚箭矢一左一右分别扎穿自己的手腕。
而最后一枚箭矢,则是毫不留情没入胸膛,穿胸而过。
扑通。
陈达身体再难保持平稳,前扑摔在地上。
“灭!”
李吉一声大喝,十数支箭矢,宛若一阵黑色激流,暴射向那些少华山的草寇。
大片大片的草寇捂住伤口倒下。
本来好好的局势,却是瞬息改变。
随着陈达的倒下,鲁达带出的二三十号悍卒,也在疯狂地进行砍杀。
少华山的贼人喜欢用各种颜色的布条裹头,却是成为此刻悍卒不会杀错人的有力保障。
这个时代,其实布帛一向极为贵重。
一些山民的家里三代人穿一条裤衩,也不是没有。
包括华州城的典当行,实在没钱,衣裳也是可以直接拿来典当的,而且能换好些钱财。
另外,更有一些江湖好汉。
譬如江州城的牢子,李逵,打架的时候,就喜欢脱得光溜溜的。
是他天性暴露癖吗?
非也。
事实上不过是爱惜衣服罢了。
而正是因为衣服的昂贵,有些贼人穿不起好的衣裳,就割一两块布包裹在头顶,充当门面。
另外,还有一些喽啰,喜欢在头顶别一枝花。
说白了,都是天性爱炫罢了,没人不喜欢装逼。
在鲁达的帮助下,一大群草寇却是逐渐被官府的人马给压了回去,只留下一地残缺尸骸。
“多谢鲁将军救命之恩。”
李吉从房顶爬下来抱拳拱手问道。
“咦,李都头如何知洒家名?洒家本是渭州经略府提辖官,奉小种经略相公之命,今日特来援助华阴县城,恰巧就给赶上了。”
鲁达说笑道,且回了个揖礼一句话既表明身份,介绍出自家的来路,前因后果。
此人可谓是貌似粗狂,实则心思细腻能穿针绣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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